子好吗?”
全场的就大笑起来。
枣针拿个正纳着的鞋底就跟她打,场子里就乱了起来。
本来学化就非常地枯燥,李家大嫂这一捣乱,我的扫盲课堂就炸开窝了。一些年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句话:“天就是日,日就是天;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一天、、、”
“静下来,静下来,我们上课!”我用教棍黑板上使劲地敲击,可没有听我的,他们乐得象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话:“一天就是一日,一日,一日就是一天。”
我显得沮丧极了,这课还怎么上得下去。想想也是的,我给你们上课,将知识传授给你们,让你们扫除盲,还象孙子一样伺候着你们,买米花糖给你们吃,你们就这样对待我的劳动吗?就这样对待我们的明吗?
想到这儿,我气得将书本一摔,回县城了。
我气乎乎地回到县城,刚来到广生堂药店门口,恰巧遇到邓未来正药店门前的一个狗肉摊上买狗肉,看到邓未来小日子过得如此舒坦,上班下班,看报喝茶,聊天侃大山,下了班再买半斤狗肉烫一壶小酒,这日子真是赛神仙啊!
趁邓未来不注意,我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邓馆长,你倒是舒服啊,半斤狗肉一包,二两老酒一灌,晕晕乎乎地多是个味。”
邓未来一惊,见是我,说:“你不是去扫盲了吗?怎么临阵逃脱了?”
“什么临阵逃脱,这个盲我是不扫了。”我十分沮丧地说。
邓未来见我带着气,就问他怎么了,我就照实说了。
邓未来就笑了,说:“那咱就不教了,他们竟敢侮辱斯,谁还教她?怪不得孔夫子他老爷子说,唯女与小难养也,走喝酒去。”
一说喝酒,我的气消了一半。原来,蔡平来看望邓未来,宿舍里坐着呢。于是我也不甘示弱地与邓未来争着买小菜,说:“这些日子直顾得忙,还真未喝过酒呢,连酒是什么味的都忘了。”邓未来说:“那好,咱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来到邓未来的宿舍,见了蔡平,我们忙乎着将小木桌扯开,都是老伙计,也没啥讲究的,将买来的熟菜摆上,打开了一壶高炉大曲酒,满屋都是酒香。虽说老战友见了面很高兴,但下午教认字的事还是我脑子里一沉一浮的,我想将这不愉快的事忘了,别扫了大家的酒兴,于是我就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酒能解愁,酒劲一上来,那些不开心的事果然我脑海里渐渐远去了。
蔡平见我这个样子喝酒,有点惊讶:“汪大诗,你今天千万别学李白,喝多了就作诗,我可受不了。”
他这一说,又将我快要忘记的不愉快事又记了起来:“别李白杜甫了,蛤蟆湾我连**都不是。”
蔡平笑,就问发生了什么事。邓未来就将我“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一天故事讲给蔡平听。
还未讲完,蔡平就“卟”地一声,一口酒笑得从鼻腔喷了出来,又辣出了眼泪。
笑罢,蔡平问:“汪诗,你与枣针虽不是一日一天,但一日一夜却是真的,怎么让你的女弟子也知道了?莫不是她趁机调戏你吧?”
“好了,好了,别逗了好不好,我已把肠子都气直了,你赶快给领导说说,蛤蟆湾我是不去了。”
“那不行,我们共产党的干部应是见困难就上,怎能见困难就让呢?哪里跌倒就应该哪里爬起来嘛。”
我说:“你答不答应?”
蔡平说:“不是我不答应,我是看到你连个女教不好,到时候不丢你汪诗的吗?”
我见蔡平不爽快,必须给他点颜我色看看。于是,我又喝了一大口酒,说:“好,你不答应,那我可就要作诗了:今日去扫盲,遇上蠢婆娘,天日分不清,歪理一箩筐、、、、”
我作诗胜过我的娘子腔,只要我一作诗,他们俩必定求饶。这时候,只见邓未来捂住了双耳,对蔡平说:“蔡平我也求求你,就答应了他吧,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他的诗再作下去我可就要抽筋了。”
蔡平笑得前仰后合,说:“好,好,答应答应。”
笑罢,大家又继续喝酒。先是敬着喝,接着是赌着喝,后来又猜着喝,几喝几不喝,我就喝得找不着北了。当第二壶酒快要喝完的时候,我才感到肚子涨了,便想出去小解。邓未来怕我耽搁时间,就说:“后门就是官路坑,夜间又没有,你站那坑崖上尿就是了。”
官路坑是雉水建县时用土时挖的一个大水塘,占地四十八亩,水面清澈,产有各类鱼种,还盛产白莲藕,是城一景,县化馆的宿舍就建这坑崖上。
这时,我歪歪拽拽地来到坑崖上,天黑乎乎的,只有远处的民房里闪着灯火,就走到一块空地处,进行方便。刚解下裤带,却打起了趔趄,险些跌倒。紧急,我抱住了一棵小柳树,靠小柳树上才把那泡尿给尿了出来。哗啦了一阵子,肚子里轻松了,我就收了尿。接着,我就按照程序整理好里面的东西,最后系裤带。迷迷糊糊的,我不知怎地将小柳树与我的裤带系到了一起。抬脚一走,却被裤带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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