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头就睡。
可我刚躺下,就被我媳妇枣针卟吃跺了一脚。
“干什么?”我被她突出其来的一下子弄得莫名其妙,你一个黑粗的村姑,嫁了我这个有化有地位的国家干部,一位打土匪的英雄,你还不美死你呀,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想让我将肚子里委屈施放出来吗?
我们刚有了点动静,就听到东间里我老爹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我们结婚就是我们自己家里,间茅草房,一明两暗,东间是我老爹我老娘,西间里就是我与枣针的婚房,间是用高粱杆夹着的隔墙,没有门,就是隔着一条布幔,所以,东间到西间,有一点动静,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妈妈的,我怎么忘了,枣针之所以这么放肆,就是因为我老爹呀,没有我老爹,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一想到我老爹,我就毫无办法,我是他的种,我能怎样啊?
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说什么,也懒得与这个黑色的女搭话,就抱起一床被子,想到明间里去睡。可一掀那布幔,却见东间的布幔也掀了一半,露出我老爹的一双黑乎乎的闪着狼一般的眼睛,发现我看到他时,又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我老爹的狼一般的目光和他那让我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我一下子象一条虫一样软了下来。
当我又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垂头丧气地往床上一躺的时候,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枣针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一个张飞骗马,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并学着张飞的样子,做起了跃马挥刀吆喝连声的动作。
如此恶劣之举,让我感到莫大的侮辱,实实让我受不了。我心想:什么秀才,什么化,什么抓土匪的英雄,连个女都治不了,我还是位男吗?想到这儿,我火了,我便将屁股下面一用力,就将正疯狂的枣针掀了个扬马翻。
“干什么?想动真格的不是?”
“就是想动真格的,咋的了?”
“告诉你,你是个女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也告诉你,我从不服谁,别管男的女的。”
“您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还叫我说,你心里明白。”
真是可气可恼,一句嘴边的“我日她八盘”,她倒是揪住这句话不放了,而且草率地将自己赌上一辈子。
“那是玩笑话,你也当真?”
“谁跟你玩笑,姑奶奶我啥时候都是认真的,你有种,敢说咋不敢做?孬种了?吓憨了?**子是泥捏的?”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
“五叔?哼,叫二大爷也不行!”她听不懂“侮辱”这个词,却理解为“五叔”,真是滑稽。
妈妈的,这是什么老婆,新婚第一夜就与我胡搅蛮缠,看来不能廻避这个问题了,不给她个厉害看看,她不知道马王爷有只眼。
“娘,不就你身上栽根葱么?有啥了不起的!”我开始应战了。
“对,是没啥了不起的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枣针毫不示弱。
此时,我们都没脱去内衣,都没有作那种恩爱如胶似漆的性爱准备,而是叫板以性爱的方式取胜对方。
“你不是叫板吗?你咋不脱衣服?”
“有啥不敢的?你脱我就脱!”
哼,不就是你那身子上倒栽棵葱吗?这是男最简单的事,我怕什么?日个女不是男的本能?若连这个都做不成,还不成为个废?
于是,我下五除二,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枣针也不示弱,速度比我还快,我将我的最后一只袜子脱掉往床下一扔时,她已完完全全地脱光了,呈个大字形状,霸气十足地将整个床位占满。
太可恶了,我心里说。
我将我的恨、我的委屈、我的不幸全都归罪这位与我叫板的枣针身上,于是,我猛地窜上她的身子,以我的**为刺刀,向这位不讲理的女刺去。
当我进入枣针的那一瞬间,枣针便下意识地“哎哟”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喊,标志着枣针从此由一位姑娘变成了一位女。
“哼!”此时,我有一种初战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种复仇解气的喜悦,我觉得枣针是我的侵犯者,你想征服我吗?没那么容易。相反,我认为征服一个女,并不困难。
但我错了,我并不知道我的那东西不可能一直有威风的,我太童男子了,不知道性交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一男的一夜性事的极限,我的话说得太大了。
很快,第一个回合告一段落。
“一盘了?”我记着我的账。
“一盘就一盘,有啥啦?还差七盘哩,来呀。”
于是,我继续。
接着,我再来。
可到了第四次的时候,我觉得体力跟不上了,而且我的身体内部反应的信息告诉我,这一夜无论如何是做不了八盘的。
当我结束第四盘的时候,就全身瘫软了,从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来,倒头便睡。
此时,枣针开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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