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方面大败。日军得胜后,继续结集兵力。
蒋介石大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害怕日军发动全面进攻,于是急召戴笠,劈头盖脸道:“日本人这么凶,我们要亡国啦,我的学生没一个中用,中用的都死光了不成!现在日本人就要大举进攻,我们连他们的活动部署、兵力情况一点都不知道!”
戴笠明白蒋介石的旨意,道:“学生这就去办,保证尽快摸清日本军的底线!”
蒋介石说:“你的保证我不要听,你保证提王亚樵的人头,到了今天他的毛都不见一根。哪天拿出成果来我就信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你!”
戴笠出得门来,挠着头自语道:“这事如何下手?以前我把精力都用在南京上海。华北地区一直都不够重视,尤其对长城前线从来就没有布置,现在华北区才刚刚组建,力量不足,郑介民又才从德国回来,对华北地区一点也不熟,这又如何是好?”
没办法,蒋介石催得急,自己要亲赴华北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手头王亚樵的追捕工作也没有眉目,只得电令郑介民,要他亲自到长城前线布置情报组织和了解战场情况。急电发出后,戴笠又想:郑介民素来怕死,胆小如鼠,他肯定不会冒险深入敌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捕风捉影地肯定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于是又去一电令催促。谁想,几天后郑介民从华北跑回来了。
后来郑介民得到第一份电令,电令上明文规定他亲赴前线,登时吓得全身筛米似的抖个不停。老婆柯淑芬见状,一把抱住他哭道:“你不能去,日本人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你死了一大堆孩子咋办?呜——都是你害的,我好气的,本是不想生的,你总是缠我,要快活,快活起来就没完没了,害我生了一大堆……呜,我不要你去死,我知道是戴笠想有意谋害你的,要你死在华北!”
郑介民于是就浮光掠影地要部下下去搜集情报,自己则赖在家里。第一份电令来了,他再也赖不掉了。这时柯淑芬横下一条心道:“要死就一起死,让孩子当孤儿,由政府抚养。”
两口子硬着头皮,手牵着手在长城前线边沿胆战心惊行走,一路有几十个护卫,有时从早丛窜出一只野兔都会吓得柯淑芬失声尖叫,夫妻俩抱成一堆发抖。这样过了三天,再也熬不住了,把情报组和电台留下,做了一些布置和交代,急匆匆赶回南京。
一回来和戴笠见了面,戴笠早知道他不会带来好情报,为了开脱自己关系,领他一起面见蒋介石。
蒋介石见戴笠领着部下来了,问道:“戴科长,长城前线日本军的情报如何?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大举进攻?军队布置情况怎样?”
戴笠看了贞洁民一眼,回复道:“报告校长,学生因王亚樵这里脱不了身,把任务交给了耀全。耀全从前线归来,正是初拭锋芒的时候。没想耀全过不负校长厚望,很快就满载而归,耀全兄,是不是这样?”
郑介民万没料到戴笠会来这一手,一时张口结舌。
蒋介石见久不回答,不耐烦道:“你调查的日军情况到底怎样了?快说呀!”
郑介民已逼到绝处,胆子也有了,答道:“我深入敌阵几天,因人生地不熟,工作开展得很艰难,不过总算好,我已探得日本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发暗中发展了张敬尧,让他卷入特务活动中,与校长做对。”
蒋介石眉头一皱,觉得郑介民的回答虽是答非所问,但也算一条很重要的情报,当即指示戴笠道:“戴科长这个张敬尧的事你一定要搞清。如今困难当头,民族将亡是的时机,对汉奸绝不能手下留情!”
这一关总算过去,戴笠松了一口气。蒋介石说:“耀全,你先出去,我找戴科长谈点事。”郑介民走后又道:“戴科长,王亚樵要追、张敬尧要杀,但最首要的问题还是搞清日本军队的情报。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你们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呀?”
戴笠道:“耀全是老同志了,我不能不相信他,可谁知他——”
蒋介石打断他的话道:“他是你的手下,不关我的事,我向你下过了命令,只要你执行。”
戴笠道:“我以为耀全出了国应该有所长进,可谁知还是和过去一样胆小怕事,据说这一次他根本没有上前线,只在边沿地带走了一圈就吓得屁滚尿流。还是我亲自去一遭好,望校长批准,我一定深入进去。”
蒋介石说:“好罢,唐纵也回来了。南京的事可交他处理。”戴笠出了蒋介石官邸,见郑介民还站在外头等他,便道:“耀全兄,真有你的,三言两语就把校长打发了。”
郑介民苦笑道:“雨农兄不要再取笑我了,这是赶鸭子上架。”
戴笠道:“我以为你掌握了重要情报。”
郑介民绕过话题道:“校长和你说些什么了?是不是骂死了?”
戴笠摇头道:“他不会骂你,是训我呢,还打,打我了……”过着,装成哭的样子,揭起衣服给郑介民看前两天因王亚樵事挨打的伤痕,“我的部下犯了错误,校长总是这样拿我出气的,而且还不让他们看见,刚才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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