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饭盒递给权筝)你尝尝,你要爱吃,阿姨老给你包。”
“阿姨,您太客气了。”权筝有点晕,这是何东让他妈妈干的?
“你看你,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东不在这儿,我还不该关心关心你?”
“何东怎么样?”
“哟,干得好着呢,除了忙就是忙,都没功夫跟我多说话,光说让我帮助照顾照顾你……”
“他说让您照顾我?”
“那可不是,他后悔那么对你,又不愿意承认错误,阿姨代他给你认个错,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啊?”
真的?一阵甜蜜涌上权筝的心头。
拿了饺子回到办公室,权筝同志就上不下去班了,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见的都是何东的脸在晃动。那就是说,上次何东要假装跟她破镜重圆,其实是真想跟她好,只不过找个理由罢了?何东喜欢穿紫红色连衣裙的她,也是找个理由跟她复合?跟她说常来短访都欢迎,也是出于同一个目的?权筝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儿,自己怎么那么木呵,差点就跟何东擦肩而过了。
午饭时间一到,权筝抱着饭盒就打的到医院找丁香,这事儿心里是真搁不住了,连晚上都等不得。
在精神病院小花园的石桌上摆着郑玉英包的那盒饺子,权筝丁香用塑料叉子叉着吃。
边吃丁香边说权筝:“不至于,就这么点事,大中午的还跑我这儿一趟,不怕你们老板开了你?”
“你说何东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他不是习惯你追他吗?你给人当了三年妈,人家托他妈妈照顾你也算是一个进步。”
“那我该怎么办?”
“你要还想续上就主动给他打电话问候,别提饺子和他妈妈的事,这样自然点。你要觉得他太浅,就因为那条红裙子就又喜欢上你了,你就别理他了,让他痛痛快快擦肩而过,咱头都不带回一下的。不过如果那样,我现在提前替你后悔一下,我挺欣赏他的。要不是他,何西这辈子就窝这儿了,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北京井底之蛙。”
“裙子的事就别提了,他上次就是一心一意想跟我和好,可我就没反应过来,你说我什么人呵?”
“你说要是叶坦碰到这种事会怎么样?”
“叶坦?何东宁肯把那水泥格子坐穿,他也不会跟她分手。”权筝还真不是不明白。
“我觉得你这么想,路子是对了,咱不是去迎合,也不是为了找个男朋友曲意逢承。咱客观点,咱做的对的,坚持,爱谁谁,就是一辈子剩家里了,咱也不怕,这叫骨气。要真是咱的不对,那就改,不为别人,为自己改。你说呢?”
权筝点头:“咱俩大龄剩女,跟叶坦就呆那么一会儿就喜欢上她了,就甭说男的了,你说是为什么?”
“我还真仔细想了,把那天的细节全过了一遍。你知道为什么吗?她喜兴,跟她在一块儿你就高兴,本来不高兴,看她那么高兴,把你也带高兴了。”
“好像也不光是这个,她做人真实,不装。”
“对了,你怎么不咨询唐娇了?”
“她现在太忙,而且说话不太方便。”
“对了,我忘了,他们住一块儿。”
“你说要真是叶坦遇到我这种情况,她会怎么做?”
“她会说,你妈妈给我送饺子来了,特别好吃,是你让送的吗?”
“得了,还是别说叶坦了,要真是她,何东根本不会跟她分手。”权筝说。
“你说何南跟她能成吗?”
“不知道,反正他们几个都挺喜欢她的。”
“咱跟她学!”
“能学会吗,人家可是在国外长大的?”
“不就有话就直说,别在心里打那么多弯吗?”丁香说,“现在我就开始,你不是想跟何东好吗,打电话把你心里想的直接跟他说了,你的猜测,你的顾虑都说了,看他什么反应,他要真想跟你再试试就试试呗,没准你就是他青春路上重新恋上的第一个人呢。”
也是,权筝想,咱比不过叶坦跟九零后的学学也成呵。
这几兄弟跟着何东走青春,瞧把那几个爸爸给忙的,又没上中东,至于吗。这不何守四想去B市看看儿子,就把二哥三哥叫餐馆来聚聚通报一下他的想法,没敢跟大哥说。原来何北老不争气,他跟几个哥哥没话说,没法沟通,一说话他们就说他不会教育孩子,他都公司的老总了,谁爱听他们教育呵。现在不一样了,几个孩子全在一起,没有好坏之分,他也硬挺起来,把兄弟们叫来聊聊儿子们,他挺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平等感觉。
何守三问何守四:“四儿,你还真去?”
“我不是说了吗,你定下来提前告诉我,我安排一下走几天没问题,你弟妹老说我不关心何北,我去看看,她就踏实了。她要在北京早颠那儿好几趟了。”
“那你开车,我可就不定火车票了,守二你也跟着吧?”
何守二说:“我不去,看着任知了那么缠着何西,我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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