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
“是是,我儿子说了,挣了钱就赶紧让咱们结婚。”
“可我得做到心中有数,不打无准备之仗才行。不是我把咱俩的幸福全靠你儿子身上,是你当初跟我说虽然你退休金没俩钱,可你儿子行。要不是因为你有这么个儿子,我干吗跟你呀,你说是不是?”
“是是,你不是也看上我了吗?”
“缺一不可,你在乎我,不错,有了你儿子你才能把那在乎付诸实践,没你儿子,你连在乎也在乎不起了,你说是不是?”
“在乎不一定非要钱吧?”
“没钱怎么在乎?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认钱的人,我也认长相,认人品。我也不想靠你儿子,让他觉得我只认钱,可不靠他,咱们靠谁呵?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结了婚你总不能让我倒贴钱吧?他要不管咱们,就你那两千来块够干什么的?是你说的他们在创业,我才想去看看,不是指望他明天就能怎么着,就是让我有个盼头,这样我就不用再惦记攀高枝了,对你也是好事,你说呢?”
何守三看着梁美丽无言以对。
何北稍微有点博爱,跟绿园小区的吴瓒玉做着什么生意,又天天地给叶坦打电话嘘寒问暖,身边的唐娇要说他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符合事实的,这不他一看唐娇是夜班,心血来潮就开车到她打工的快餐店门口等着接她下班。那天哥哥们对唐娇的表彰触动了他,唐娇到底算是好女孩还是坏女孩?他不知道。
在快餐店外面,何北靠自己车上抽着烟等着唐娇。这时,唐娇出来了,俩人对了一下眼,何北进到车里,唐娇从他车旁走过,招手打的,一辆出租停在唐娇旁边,唐娇开门就上,让从车里窜出来的何北一把拉住。
唐娇嚷着:“干什么?我喊啦?”
何北低头跟出租司机敬了个礼,出租车开走。
何北拽着唐娇把她硬塞进自己车里:“跟你道歉你还跑?”
“没人求你道。”
想起哥哥们说的话,何北边开车边说:“我知道你是好女孩……”
唐娇冷冷地:“我是坏女孩,我抽烟喝酒磕药,别把你给带坏了。”
“你就是好女孩,你仗义,你心眼好,你……”
“打住,夸晕了也没用,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我是实话实说。”
“那我也实话实说,只要你追叶坦,我就一复吸,二看见叶坦我就让她好受不了。”
“人家又没得罪你。”
“心疼了?真心疼你别追呵。”
“我们俩是革命友谊。”
“老娘我还就不信这个,真心疼,离人远点!”
何北气得:“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唐娇得意地偷笑。
何西真辞了职跟何东他们一起干了。在一收购点,何东何西何南任知了一起把礼品盒往垃圾袋里装,然后把垃圾袋往车上装,他们开着何北的车运纸盒。
“包装厂是怎么付咱们钱的?”何西问。
“纸盒一至三元一个,铁盒三元一个,木盒五元,好的木盒是十到十五元,陶瓷的就更贵了,抛去所有开销,咱们平均一个盒子能赚一元。”何东说。
“才一元,够咱们开销吗?”何西问。
这时何南手机响,接听:“爸,你们决定不来了吧?”
“儿子,你后妈还是想去看看你。”
何南捂住话筒跟何东他们说:“我爸还要来。”
“他非要来,咱有什么辙,B市又不是咱们家的。”何西说。
何南就跟何守三说:“到时候梁美丽要跟您分手,您可甭怪我?”
“你能不能换个好点的住处?还住那破房子呢?”
“那得看你们什么时候来了,一年以后来,没问题。要现在来,可能就不行。”
“你们创什么业呢,能让爸爸知道吗?”
“能,回收礼品盒。”
“收废品?”
“差不多吧。”
“利润特高?”
“那是,要不高我们也不干呀。”
“一本万利?”
“那是抢银行,爸。”
郑玉英宅家里没事干就瞎捉摸,儿子忙得顾不上追权筝,当妈的现在要袖手旁观可就是对儿子不负责了,他没时间,她有时间呵。想到这儿说干就干,剁菜合面包饺子,一会儿就捧着一饭盒素馅饺子上了权筝公司。教训呵,怎么也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男女朋友的上班所在地,看看何西他爸爸,动不动就精神病院去了。再瞧瞧郑玉英,动不动就权筝公司去了。在法律上他们什么关系呵?什么关系都没有!还不是就因为知道地儿,唉。
郑玉英不知是怎么钻进人公司的,反正她往权筝办公室里探了几次头,权筝终于出来了紧张地问道:“何东出事儿了?”
郑玉英一听这个乐了,有戏:“他能出什么事儿?阿姨不是还欠你一顿素馅饺子呢吗,知道你没时间,给你包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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