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四也笑了:“你四叔我年青时就这德行。何东呵,不是四叔说你,谁都叛逆过,你确实有点超龄。”
何东申辩:“革命不分先后。四叔,我觉得何北想干酒吧是好事,比那些整天宅家里心安理得啃老的孩子强多了。”
“是,我也这么想。等他知道怎么好好卖拖把了,就给他投。”何守四说。
“现在正好有一机会,有一酒吧老板移民纸下来了,要赶紧走,所以出价特低。”
“又是何北跟你忽悠的吧,他的话你也敢信?”
“这么说吧,四叔,现在说是给他投资,其实是拉扯他挽救他,他都二十三岁了,还跟不良少年似的在大街上混着……”
“他不是有工作吗,怎么还在大街上混着?”
“说过头了,说过头了。”何东心里念叨着,赶紧改词:“八小时以外,我的意思,就特别容易被犯罪团伙发展成他们的人,到时候再想帮就晚了。现在拉他一把他就是好人,到时候再怎么拉都是罪犯了。”
“你不是说你要辞职吗,辞了吗?”
“嗯?”何东不敢告诉四叔实话。
“你要辞了帮何北弄酒吧,我就放心多了。你什么时候辞?还辞不辞了?你那天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们年青人是应该到社会上闯闯,老在机关窝着能学出什么呀?”
“那我要辞,您就给何北投?”
“可以考虑,但他得先跟那唐娇分手。”
“这两事儿有关系吗?”
“关系太大了,那孩子磕药,我找人私下调查了,你别告诉何北。何北再怎么废,他能守住这底线,老跟那孩子在一起,保不住哪天就沦陷了,那他就彻底完了。再说酒吧本来就是个藏垢纳污的地方,再把那儿弄成个磕药的据点,钱打水漂是小事儿,何北还不得进局子?他让你来帮助忽悠,没用,谁谈都是这条件。”
何东从四叔大楼出来,告诉等在车里的何北:“有戏,可条件还是那个……”
“跟唐娇分手?”
何东点点头:“看来这经理暂时当不上了,还得去找别的工作。”
“你说我爸凭什么就看不上唐娇?要不我们俩转地下?”
唐娇可不同意,她就想着有那么一天能让何北娶了自己,到亲爹亲娘面前去显摆显摆,你们闺女也八台大轿地嫁了,有房有车,还特疼她。唐娇觉得自己要文化是职高,要工作酒吧服务员,都拿不出手,唯一能给自己拔份儿的就是嫁个好人。何北就是在她的圈子里,能拿的出手,还挺把她当回事儿的好人。她还想明媒正娶呢,凭什么地下呵?她怎么了?又不是二奶,又没带着个拖油瓶,凭什么就地下了?
何北带着唐娇大白天在没什么人的后海闲逛,就跟她说了转地下的想法,没想到唐娇那么生气,他赶紧解释:“暂时的,谁说老让你地下了?”
“暂时也不行,我又不是小三,我凭什么地下呵?”
“那咱就得眼睁睁地让别人把你们那酒吧盘走,你要愿意,我没意见。”
唐娇看着何北眼泪就下来了,还真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怎么又成我不愿意盘酒吧了,我做梦都想当老板娘你不知道呵?是你不讲理在先,逼着我转地下,我为自己说几句话,就成了不让你开酒吧了,怎么都是我不对呀?你是不是真看上那神经病丁香了?你要看上你就说,不用拐这么大弯?”
这都什么理呵,何北火就上来了:“是看上了,我们都谈婚论嫁了,闪婚,今天是来通知你的。”心说让你气我,让你不讲理!
唐娇哭得都出声了,本来没几个人的后海,还都行动一致地往他们这边看着。
“你能小声点吗?”
“不能”唐娇喊着。
“你再喊我就走了?”
“你敢走,你走我就跳下去?”唐娇说着就翻过栏杆要往水里跳。
“等会儿,等我走了你再跳,我可不愿意落个见死不救的名儿。”说着,何北还真走了。
唐娇这生气呀,怎么办?何北就这么走了,他对不起她,怎么他倒走了?她拿出手机想跟姐妹诉诉苦,都拨了号了,死活没按下通话,为嘛呢,平时她尽吹了,何北怎么怎么对她好,老爸还有一大公司,反正艺术加工再加上广告词,姐妹们对她就剩下羡慕了,真不能跟她们说。她就给权筝打,准妯娌说说应该没什么,权筝接电话的那一刻,唐娇又变了,权筝还指着她帮着让何东回归呢,所以她冲口而出的是:“你知道吗,不知道谁到何东家告状,何东妈妈不同意他辞职在餐馆给他跪下磕头,血流了一脸盆。”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可能是她这儿挺乱,让别人也乱点心里才平衡。
上着班的权筝一听这个脸都吓白了,膝盖直发抖。下了班,她就冲到丁香医院,正碰上何西拿着花跟丁香一起出来,她赶紧闪了,给丁香发一短信:我要见你,现在。丁香卡门了,她都答应跟何西一起吃晚饭,何西推荐的老杨拉面馆,说是汤浓,面筋道,总之,说的丁香直流口水。这可怎么办?她看着短信,内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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