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陆为民一直确定应该是佟舒,但是自己打了两次电话都没有打通,他也就有点儿扫兴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佟舒,或者是自己有些太敏感了,人家只是来顺带看望一下自己?可这吕文秀还在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让他想到还有这个电话没打。
这段实际那太忙,吕文秀也一直没有吭声,怎么今天又想起来提醒自己了。
打就打一个吧,哪怕只是一声问候。
佟舒包里的电话响起来时,她还躺在床上。
她是真不想接电话,什么也不想做,更不想去上班了。
她怕是那个人的电话,甚至到了一种神经质的条件反射的地步。
对方越来越放肆了,放肆得让她有些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的地步了。
上一次通知自己和他一起到地区公安处开地区公安工作会议,照理说只是公安局长和政委参加,但是局里没有政委照理说该是另外一名党委排序靠前的副局长参加,但是对方却以会议要研究其他行财这一块的工作叫自己参加。
两天的会期,让佟舒不胜烦扰,心神俱疲,晚上一大堆人吃饭,觥筹交错,佟舒也被灌了不少,之后对方居然提出让自己陪他出去走走,顺带谈谈工作。
不涉及工作,她本可以拒绝,但是要谈工作,她却无法拒绝,而且利用会期谈工作也是顺理成章事情,没想到对方在车上居然就要抱住自己,而喝了酒之后反应有些迟钝的自己差一点就失身了。
文胸带子被对方扯断,警裙也被对方掀起,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只怕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虽然挣脱了免遭毒手,第二天对方也道了歉,说酒后忘形了,但是佟舒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落入对方魔掌,而且对方的各种小动作也是越来越多,让她也是防不胜防。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丈夫只是一味的说避开对方,可是自己怎么避开?这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很多时候本身就要单独接触,当自己提出要去向县委书记或者上级纪委反应时,丈夫却问自己,对方会不会承认,有没有证据,甚至担心他自己都会受到牵连。
这一段时间佟舒精神高度紧张,以至于晚上无法睡着觉,白天疲惫不堪,每一次对方通知自己到办公室里去谈工作,她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立起来。
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疯了。
她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但是很快局里就打电话来催自己回去上班。
一张无形的网似乎要把她越勒越紧,让她无法挣脱。
自己该怎么办?现在有传言说对方可能要出任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不再担任公安局局长,这本来是一个好消息,自己可以摆脱对方,至少可以减少和对方的接触机会,但是又一个噩耗传来,县委组织部那边传来消息,说要把自己调到政法委担任副书记,这让佟舒肝胆欲裂。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真的永远无法摆脱对方的魔掌了。
继续补,争取今天把欠的三更补完再来完成今天本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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