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着的医用胶带,皱眉抽了抽鼻子:“这血味儿……我在哪儿见过你?你们一伙的吗?”
认人不靠脑子全靠鼻子也是没谁了。
赤.裸男人吐了一口淤血,轻轻笑起来。刚才和乔瑟夫对骂,被他几拳头揍在腹腔,五脏六腑烧得不行。
“银狼先生,又见面啦。前段时间咱们确实刚刚见过,我还在猜乔瑟夫惹上了什么大人物,原来是地狱烈犬,哈哈哈!他还真是命中该绝,哈哈!”
“你他妈谁啊?”
“长毛兔,图克卖牛奶的那位。”莫里茨受不了里默的迟钝,出声提醒:“把爱德华·琼斯放出来的那个银西服。”
“还是小哥厉害。”男人笑得有点无奈:“我现在这幅样子,怕是熟人也认不出来了。”
里默不耐烦听他啰嗦,咚地一声踹到男人旁边,震得阁楼整面墙壁扑朔朔落灰:“你们图克厉害大发了啊。老子问你,你和躺着的那个是一伙的吗?楼下的哨兵是你们图克搞的吗?牛奶又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了赏你个好死,说不清楚,别怪老子的脚没个准头。”
莫里茨沉默地盯着墙上的人看。刚刚他又一次试探着用精神触手查看男人的精神云,那层不透明的物质仍然包裹在外,看来并不是来自乔瑟夫,而是有其他人在他的脑内设置了精神障碍。感应到莫里茨在附近徘徊的精神触手,男人竟然十分驯服地解除了仅有的自设屏障,大敞四开地等待检阅。他的精神状态平和又稳定,不但没有被敌人抓住的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意外的惊喜,夹杂着即将解脱的快感。
果然,男人清了清喉咙:“回答所有问题之前,我得先和你们道个谢。”
里默十分莫名其妙:“啊?”
只见他不掩一身狼狈,郑重地低头致意:“谢谢你杀了飞鹰,替我帮十五号报了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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