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婷婷的订婚礼,希望你来出席观礼。”
乔莎被他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态度搞糊涂了,明明刚才就不是冷冰冰的,现在完全跟温和沾不上边。
或许是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她只好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回答后,他转身上车,绝尘而去。
一阵冷风刮过,吹乱了乔莎长发,也吹乱了的她的心绪,心绪虽乱,可脑子好像在车子转弯不见了之后,变得清明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婷婷喜欢了他十年,怎能轻易说取消婚约就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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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
乔莎正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困得睁不开的她皱着眉,闭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去摸手机。
昨天晚上,乔莎失眠了,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为了个男人。
“喂……”乔莎困得有气无力地应着,像蚊子叫似的。
“莎莎,我生了。”苏含在电话很开心地跟她说,话里明显有些气弱,估计是刚生产完。
“喔……”乔莎还没反应过来,脑子像被浆糊糊住了一样,但在缓慢地运转之后,她惊得猛然睁开眼,一了下子自床上坐了起来,“你生了?!”
“对啊,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喔。”苏含的声音里溢满了幸福。
“天,苏苏,你好棒!”乔莎顾不得困得有些疼地脑袋,掀开被子下床,“我等一下就去医院。”在走进洗手间时,不忘跟苏含说了句,“新年快乐喔,苏宝贝!”
“新年快乐,乔宝贝!”苏含的话才说话,电话就断了。
乔莎用脚趾都能想到,肯定是白峻修心疼老婆,霸道地拿走了手机,不过,他肯让苏苏甫生产完,就给她这个闺蜜打电话就己经很不错了。
匆匆梳洗完,乔莎拍了拍旁边房间的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
阿扎尔早习惯了她的不礼貌行为,反正说过多次没用,他也懒得继续说,睡觉的时候多穿点就是了,省得被她看光!
乔莎一屁股坐到阿扎尔的床沿边,伸手拉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阿扎尔!”
阿扎尔昨天晚上很晚才回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还喝了些酒,到现在都七点了还没醒过来。
“阿扎尔!”乔莎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声。
阿扎尔依然沉睡。
乔莎皱眉,直接道,“阿扎尔,苏苏生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
阿扎尔终于动了动,但也就是眉头在动,轻嗯了声,没有说话。
乔莎见他反应这么慢,下意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阿扎尔,你的头有些烫!”
阿扎尔动了动,对她道,“我的头有点晕……”
“废话,你都发烧了,头当然晕!你等着,我马上去找药!”乔莎说完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翻着一大箱的药箱,乔莎实在不知道要拿哪一种,总不能单单拿退烧吧?好像医院不是这样开的……
算了,打电话问一下白峻修。
病房里一一
虽说时间还挺早,还是年初一,但病房里己经有人兴冲冲地来了,就为了看三胞胎长啥样。
苏含并没有剖腹产,而是顺产。
在进产房时,白峻修说了剖腹没有那么辛苦,但苏含坚持顺产。
正陪着爱妻白峻修,接到了乔莎的来电,不解她打来他手机上干什么,但还是接通了。
“白总,大人发烧吃什么药?”乔莎问得很急。
“发烧?”白峻修望向刚来病房不久的向易霆,“乔莎,你发烧了?”
他话一出,向易霆的眉峰便微动了下,但除此外,没有其它太大反应。
“不是我,是阿扎尔。”乔莎翻翻白眼,什么时候白总变得这么迟钝了,她要是发烧还能这么精神给他打电话说发烧?
其实白峻修就是故意的。
“哦,不是你啊?”真可惜,又少一个机会!
“你跟我说要吃哪种药。”乔莎瞪着药箱里面的药,就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如果是小孩子发烧她还知道一点。
按着白峻修说的,乔莎拿了药,再拿了杯温开水就回了阿扎尔的房间。
“阿扎尔,来,我喂你吃药。”乔莎坐到床沿,伸手用力想将阿扎尔扶起来,但奈何他实在太重了,乔莎扶不起来,屏住力气,再一次用力扶他起来,扶起来之后她坐了下去顶着他的后背。
可能阿扎尔知道自己坐起来了,醒了,皱着眉转头看向好,虚弱地说,“把药给我。”
乔莎马上将药放到他手心里,待他吃了药,再喂他喝了水,“快躺下休息。”
阿扎尔躺回床上又闭上了眼。
乔莎替他拉好被子,对他道,“苏苏生了,我现在去一下医院,回来时再买点菜,你在发烧可不许起来,记住了。”
阿扎尔其实有听她说话,就是头晕得不想睁开,也不想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匆匆来到医院,乔莎在进病房时,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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