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已经知道了先人的经验,却连做同样的事情的勇气都没有,还活着做什么?”卫希夷认真地问。
“……”虞公涅一怔,旋即大怒,“能有多大的国家?能让自己想要的人在自己的国家里呆着吗?小到留不住人!你就知道难过了!”
“如果我想要他,他需要一个大国,那就给他一个大国,让他任意驰骋!”卫希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报怨有什么用?把报怨的力气拿出来做事,事情早做成了!”
虞公涅崩溃了,大声对祁叔玉道:“今天开始!我随你学治国之术!”
卫希夷食指点着自己的唇下,迷茫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不是在跟我吵架吗?”
夏夫人笑眯眯地道:“哎呀,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啦,以后都随夫君学习,可要互相友爱呀。”
【谁要跟他友爱啊?】正在气愤中的二人被夏夫人一打岔,开始思索着即将面对一个看不顺眼的同窗这件事情,都有点崩溃。
夏夫人开心了,有人能吸引虞公涅的怒气,并且制住他,夏夫人乐见其成。虞公涅阴恻恻地看看这个婶母,又看看那个秃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狐见状,禀道:“如此,我便携童子去习字了。”
祁叔玉颔首:“有劳。”
卫应一步也阴恻恻地看了虞公涅一眼,又眼巴巴望向姐姐。卫希夷一顿,弯腰与他平视:“阿应,我学完了就去看你,就像以前在家里一样,晚上我还教你认字呢,好不好?”
卫应为难地低下了小脑袋。祁叔玉温和地道:“阿应初来,有些不适,晏卿。”
“在。”
“可否让夫人陪他几日?”祁叔玉用商量的口气说,这个夫人,显然说的是女杼。
只要你们开心就好,见识到了童子姐姐的火力之后,晏狐权衡了一下,觉得留下女童对付虞公涅是个好主意,痛快地答应了唯一的学生需要陪读这个要求。
皆大欢喜——除了虞公涅——祁叔玉几乎想命人现在就摆宴庆祝了。执事便在此时匆匆而至:“禀太叔,姬氏父子登门致歉来了。”
虞公涅翻了个白眼:“呸!这一来非得更恨了不可。”
祁叔玉从容答道:“不来也不会不恨。有些怨恨或源于嫉妒,或源于争夺,我们既不能坐以待毙,让利与人,便不要惧怕被怨恨。被怨恨,说明他们拿我们没有办法,有办法报复就不会怨恨。对不够强的人,不要畏惧。只要你一直强下去,就让人恨吧。夫人,我们去见见他们吧。”
夏夫人笑靥如花:“嗯,我这便准备酒宴招待他们。”她又是温婉的贤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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