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道兄了!”
“不客气,诸位请自便!”那青年道士并不多说,很快就忙着去做其它的事情了。
池月峰的众弟子们谢别了这位青年道士,才开始留意起这太清峰上的一切,对于这些从未来过此地的弟子来说,这里场面是平生所未见的。
此时才发现,这时“金顶”广场上大都是五峰山同门的弟子,那些从中土不同地方来的人并不是太多,因为他们一到这里,马上就有长门弟子出来引着他们走过天桥,向太清殿方向而去。
苏绮玉睁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那太清殿,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哇,想不到这太清峰上会有这么气派啊!”
边上的李羽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的,这里是本门的首要之地,与别处自然是不同的!”
此时,就连池月峰那些随同前来看热闹的弟子们都个个兴奋不已,在那里指指点点,觉得这里到处都是新奇特别的,脚下这云气蒸腾的“金顶”,“金顶”中央那个正闪现出各色光芒的硕大太极图案,还有那些有数人之高的铜香炉,正慢慢升腾着清幽的仙气,有几个忍不住上去看个仔细,还好奇地上去摸了摸铜炉。
大师兄郑守毅等人看在眼里,都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之上,他们向四周看去,只见众多五峰山各峰的弟子们此刻都聚集在这里,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粗略一数,大致有好几百人之多,而且以年轻者居多,可见,这些年来五峰山对于后辈弟子的培植是下了大功夫的,像长门太清峰和五峰之一的长天峰,在近一二十年内,人数都扩张到了好几百人之多,相比之下,池月峰才只有区区二三十位弟子,单从人数上来说,的确是有些相形见绌了。
众人走了一段路,便发现在“金顶”的边上有一长排临时搭建起来的简易竹屋,竹屋依山岩而建,只有三面墙壁,面向“金顶”这面是敞开的,已经有很多弟子在那里了,郑守毅和李羽看了一下,便决定先去那里稍作休息。
等池月峰的众人刚来到竹屋这边,便有人走出竹屋过来,向他们拱手行礼,微笑着道:“郑师兄,李师兄,你们都来了!”
走在前面的郑守毅和李羽一看,此人正是长天峰的大师兄孙胥道长,便忙领着众弟子迎上前去。
李羽首先道:“原来是长天峰的孙师兄,幸会,幸会,多年不见,你别来无恙?”
孙胥道长呵呵一笑,道:“无恙,无恙!”
郑守毅也在一旁笑道:“看孙师兄这么高兴,想必对于这次剑会的比试自然是成竹在胸了!”
孙胥道长连连摇头,道:“郑师兄过奖了!”
李羽向周围看了一眼,有些感慨地道:“要不是这次剑会比试,我还真没想到咱们五峰山会有这么多的年轻弟子啊!”
“是啊!”孙胥道长一脸的自豪,缓缓地道:“自从十八年前,以我们五峰山为首的中土正道合力与当年猖獗一时的魔教大战之后,一起重创魔教,邪魔势力才被遏制住了,这些年天下太平,中土正道昌盛,我们五峰山自那次正魔大战之后,声威更是远播中土,自然也就有余力来栽培这些年轻弟子了。”
郑守毅和李羽听了都点了点头。
李羽看到孙胥道长身后不远处的一间竹屋内有几个弟子正在向这边张望,遂问道:“孙师兄,不知道你们长天峰这一次有多少弟子进入了这次剑会的名额?”
孙胥道长笑了一下,回答道:“连我本人在内,一共是二十四位弟子!”
池月峰的郑守毅和李羽面面相觑,都没有再说什么。
孙胥道长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地一笑,道:“你们也知道的,这二十余位弟子大都是些初出茅庐的晚生小辈,还没经过什么风浪,家师这次让他们参加,也是想有个机会让他们好好地磨砺一番。”
郑守毅眼中光芒一闪,道:“这次剑会年轻弟子固然不少,但依我看,最出彩的恐怕还是像孙师兄这些修为精深的……”
他还没说完,孙胥道长就连忙道:“哪里,哪里,郑师兄真是太抬举我了!”话刚说完,孙胥道长好像被什么吸引了注意,眼睛向另外一个地方看着,轻声地道:“好像又来了好多人!”
郑守毅和李羽两人都转过身子,看向那里,只见从远处走过来一众弟子,为首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少年,白衣如雪,俊逸潇洒,双目炯炯有神,看上去气度不凡,女的则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一袭黑色长裙,巧笑嫣然,风姿绰约,此时似乎看到了他们,也正向这里走来。
孙胥道长微微一笑,向郑守毅和李羽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紫云峰的弟子到了!”
这时,站在郑守毅和李羽身后的池月峰弟子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一个年轻弟子凑到苏绮玉师妹的身边,嘿嘿一笑,道:“师妹,你的心上人来了!”
苏绮玉一听,脸上一红,轻叱道:“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说完她举起手佯装着要去打那个年轻的弟子,那弟子见状,忙抱头鼠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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