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逃跑,她也追不上的。
我丢下冰棱,几个飞步点着飞上冰墙,达到极限处时,再用四象引扎穿冰层,稳在七八丈的地方。
蛇发蛊拖着袁月的身体在雪地中游弋,我等着它耗光袁月的毒素然后再下去,虽然有点耍无赖,但也比被蛇发蛊活活勒死的好。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眉毛都结了霜,但周身的气桩丝毫没有停止过运气,保证体温不会迅速的下降。
此时蛇发已经埋没在了纷纷大雪之中,我不知道袁月是不是在装死埋伏我。
又过了一炷香,下方依旧没有动静,我心软病一泛,便见不得别人在我眼皮子冻死。
踩着落雪,缓缓,跃下冰墙,只见盖雪的蛇发已经奄奄一息的抽搐着“月姑娘你还活着吗?”我赶忙刨开积雪将袁月拽出。
探她鼻息微弱,便握住她的肩膀,背对我,狠狠一掌内力滤进她背脊的天枢气桩之中。
“咳咳...”袁月被我逼的咳出肺中寒劲,她抖着手护运三焦,提起运作一盏茶后,便恢复了正常气色。
“月姑娘,好在你刚才没用内力和我打,才有气劲守住心脉。”我言下之意是不要再打了。
那知,她听闻话后,非但不感谢,还反过身给我一掌,将我狠狠拍在雪地中,十指蛇牙再狠狠戳向我的脖子。
我吓得只敢闭上眼,认命吧,这就是好心没好报。
“我刚才说了,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善事。”
我支开眼缝看向她,她似乎又转念不想杀我了,抓住我的肩膀翻过身,一把扯下我身后的虫帝面具,后僵着冰冷的身体站起身,跌跌撞撞往峰顶走去。
我的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不依不饶的跟着她“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刚才救了你,你就不能把面具借给我用用吗。”
袁月将面具放入怀中,狠狠推我说“快回去吧,再跟我走,你真的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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