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真得改一改”。
“耶律辖底,你个挨千刀的秃瓢,不得好死呀”!罨古只挣扎着,骂着。
耶律辖底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黄麻布包,双手抖个不停,打开了,然后将黄麻布包交给了蒙面的塔里古。
“快,快,给他点药粉尝尝”。
“不要哇”。罨古只用尽生平力气,但无济于事。
蒙面的塔里古打开黄麻布包,将药粉抖入耶律罨古只的嘴里。
耶律罨古只摇头抵抗,喷出药粉。
“老二,你这是为何”?憨头傻脑的耶律罨古只一个劲儿地傻问。
“傻驴驹儿,这还用问吗?只要你肯交出夷离堇兵符,我保你一生荣华”!
“你的要求太过分啦,简直是癞蛤蟆梦想做王子”。
“我不想再跟你废话啦,总之,夷离堇兵符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耶律辖底凑近了再生马,拉住了马辔,企图先斩后奏。
耶律罨古只见耶律辖底要跑,怒火升腾,爬起来拽住了耶律辖底的袍子,一把将耶律辖底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耶律罨古只边打边骂。
“老二,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是你兄弟”!
“兄弟,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呀?也好,交出兵符,咱言归于好”。
“呸”!耶律罨古只将自己嘴里的药粉、血水一口喷向耶律辖底。
“撒泼是吧?胖子,你马上就要完蛋了,还不乖乖就范”!
耶律辖底一挥手,身怀绝技的部落酋长便打了上来,耶律罨古只再多技艺也是好狗不如赖狗子多。
不一会儿,耶律罨古只被几名彪形大汉紧紧地按倒在再生室冰冷的地面上。
“胖子,你要不想死,就乖乖地听话”。
蒙面的塔里古再次拿出黄麻布包,将药粉灌入耶律罨古只嘴里。
耶律罨古只在地面左右翻滚,口中吐出白沫。
不一会儿,耶律罨古只就奄奄一息,一动不动了。
耶律辖底奸笑着摸索耶律罨古只的里怀,取出兵符。
耶律罨古只见兵符被搜走,急得是满头大汗,但身子骨儿却是动弹不得,只好喃喃地说道:“我不该死,我不能死,快把兵符还给我”!
“你嚷吧,你嚷吧。这里没人听得见”!
耶律辖底将夷离堇兵符握在手中,心中立马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麻利地穿着耶律罨古只脱下的就职大红长袍,头戴珥貂帽子,脚踏过膝狍皮白靴,趁乱骑着雪白的蒙古马猛然窜出夷离堇柴册——再生仪大帐。
篝火映衬下的耶律释鲁搓着手,左顾右盼。
神速姑也着了急,小声嘟囔着。“这该死的罨古只,怎么还不来呀”?
突然,耶律释鲁眼前一亮。只见耶律辖底骑着马窜出夷离堇柴册——再生仪大帐,于是向神速姑点了点头。
“点火”。
神速姑惊诧,他明明没有看到耶律罨古只,可于越为什么让自己点火呢?
“我让你把柴坛的火点上”。耶律释鲁又说了一遍。
神速姑似懂非懂,懵懵懂懂:“奥”。
神速姑一挥手,两名小萨满举起火把点燃了柴坛。
神速姑敲响了萨满鼓,萨满音乐响起。
耶律释鲁声嘶力竭地喊道:“夷-离-堇-再-生-啦-”!
随着这喊声,契丹贵族纷纷跪拜在耶律辖底面前。
“恭喜夷离堇再生”!
“贺喜夷离堇再生”!
契丹贵族一齐向耶律辖底行单腿跪拜礼!
耶律阿保机学着契丹贵族的样子,刚要行单腿跪拜礼,猛地与耶律辖底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耶律阿保机顿时惊讶不已,不由拉住了萧敌鲁的袖口。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萧敌鲁也不解地摇了摇头。
“不该问的,你就别问,一切都听于越的”。
耶律阿保机把头又转向耶律释鲁。
“情况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罨古只叔叔呢”?
“你急什么?这夜幕才刚刚开始,热闹戏还在后头呢”!
“什么”?
耶律阿保机惊诧地看到耶律释鲁的刀疤脸儿上写满了赞同和乐意。
“我真搞不懂,三伯父的心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耶律释鲁告诫耶律阿保机:“人只要在这世上活上一刻,就会生出许许多多是非来”!
这时,神速姑扯开了大嗓门:-举-行-柴-册-仪-礼!
柴坛,立时火光冲天!
耶律辖底神气活现地接受契丹贵族们的跪拜礼。
契丹贵族众星捧月。“恭喜夷离堇再生,还请夷离堇大人日后多加照拂”!
耶律辖底谦虚地说道:“都是自家人,请不必拘礼”。
耶律辖底毕恭毕敬地做着有请众人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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