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么?”
迟薄光啧了一声,没说话。
莉莎一个人在副驾驶胡思乱想,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红了一对眼眶。迟薄光将车停下,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感慨。
他刚才说那番话,并不是要气唐大师,而是真心言论。
他和莉莎这一辈子,已经错过了太久,他希望他们能以夫妻的身份老去、死去。
没名没分就死了,他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第二天,迟薄光一大早去了研究所。
他找到领导,要求请假。
领导欲拒绝,说,“迟组长,你也知道,你们这项研究有多重要,现在是关键时刻,不便请假啊…”
“这假,我必须请。”迟薄光一副没商量没余地的表情。
领导吃瘪。
他小心翼翼问道,“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做什么去?方便告诉我么?”
迟薄光轻蔑地看了领导一眼,然后,眸色一柔,才道,“结婚。”
领导:“…”
这假,不批也得批。
回了家,迟薄光推开门,就看见早已准备好的莉莎,就站在玄关尽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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