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命。
“还有呢?”
格雷想了想,说,“并没有其他的情况了,硬要说的,只有一点奇怪之处。”
“哦?”
格雷说,“第二天早上您起床后,像是已经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了…”
庄龙嗯了声。
他猜到了这种情况。
活了三十多年,庄龙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个有病的人。这病,看样子还不轻。庄龙暂时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他得去咨询一下专业的医生。
“行了,你出去吧。”
“是,先生。”
格雷离开后,庄龙给季饮冰打了个电话。
季饮冰和言诺这几天在意大利,搞蜜月旅行,接到庄龙的电话,季饮冰还在睡午觉。她是趴着睡的,电话将季饮冰吵醒,她都不愿睁眼睛,直接伸手在被子和枕头下面摸来摸去。
摸了好久,电话铃声都快停了,也没有找到手机。
言诺已经睡醒,在一旁的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处理文件。
他放下了笔记本,饶有兴致地欣赏季饮冰闭着眼睛在床上摸手机的样子。他忽然丢掉笔记本电脑,起身,踩着厚厚的地毯,无声地靠到床边。言诺将自己的手伸到被子下面。
于是季饮冰就摸到了言诺的一只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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