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官职拿下,便暗地里派悄悄行事------对于萧子良,他不能这样做,他明白那萧子良是个聪明人,利用见面之机他时常旁敲侧击的提示那萧子良,这大梁江山是他的,这江山是以他梁王命名的,与萧子良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萧子良是当世少有的聪明人,萧衍的种种暗示他当然明白,慢慢的他便脱离了众人的视线,独自索居在家,不问世事,年仅三十五岁会在家中郁郁而终,他这短暂的一生,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也没有得到挚友的关怀,最终死在了自己那一身才华之上了。
今日韦睿突然提起了萧子良,让萧衍暗暗心惊,自己与萧子良之间的那些事情,绝无第三人知晓,为何韦睿突然提及?他自以为很了解眼前的这位平北将军,因为他为人始终很是低调,且对自己是言听计从,性格温和的韦睿从未对自己的决策提出过任何的不满,也从未在自己面前讲过手下人做事不利之处,对于韦睿这样的手下,萧衍心中并不是十分满意,因为有时他希望自己的手下互相攻击,互相忌恨,那样他可以安心的看着他的这些手下臣子们勾心斗角,牵扯不清,一旦出现不可调解的矛盾,自己便可以抓住他们的把柄,来个恩威并施的手段,将他们全都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眼前的韦睿始终是游离于他的掌握之外,他不与任何人起冲突,那他就没有任何的把柄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样的臣子只能让萧衍更加警惕。虽然他对韦睿加了一层防备,但是在关键时刻,该用他时还是要用他,因为他的才能是任何人无法代替的,这也是萧衍对他欲罢不能的主要原因。
今日韦睿的话让萧衍心中极为不爽,他此时才明白韦睿为何在讲述之前,要讨去那道圣旨做护身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而自己是仓促应战了。
他是谁?他是大梁的武皇帝,他是身经百战的萧将军,他此时还从未害怕过什么人,他自忖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样的萧衍在自己的臣下面前,自然是不会流露出自己的真正心境的。
想到此处萧衍微微一笑:“怀文今日提起子良,想必是有话要讲罢。”
皇上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讲话,韦睿当然明白萧衍心中已生惧意,只不过这惧意自己是万万不能戳破的,他也回报皇上一个笑容:“皇上,范家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以及范允承最后突然暴病身死,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萧子良而起。”
萧衍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他的一颗心似乎都要跳出来一般的着急,这位韦睿定是知晓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隐情,他才会如此大胆的在自己面前讲出来。
韦睿手上不紧不慢的下着棋子,慢慢的开口问道:“皇上您还记得和帝宝融吗?”
萧衍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那萧宝融是他最不愿提及之人,是他心中永远的禁事,今日韦睿一再的突破自己的心中防线,究竟是为了甚么?
“和帝殁的那一年,他才刚刚成婚吧?”韦睿皱眉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皇上,我记得他娶的是王俭的孙女儿王蕣华,那王俭想来也是皇上的伯乐了,当年王俭慧眼识珠,重用提拔皇上做官------”
“韦睿,联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为何一再提及过去之事?”萧衍拉下脸来,大声的斥道。
韦睿对于萧衍此时的反应,倒也十分的平静,他的脸上也不再有笑容,而是冷静的回答道:“皇上,在微臣讲述之前,便已经对皇上讲过,会有许多言语不周之处,为此微臣还特意讨了一道圣旨,皇上就不必因为微臣的这敬而发怒了吧。”
“哼------韦睿,联今日就让你讲下去,只是到最后,你可要记住了,联永远都是大梁的皇帝!”
韦睿此时也是心中大怒,只是多年养成的好涵养,让他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他依旧是慢悠悠的继续自己的讲述:“皇上既然想听下去,那我就给皇上讲讲这些陈年旧事。那王蕣华姐妹三人,大姐王苏华,成婚也不过一年有余,小妹王韶华也还未到及笄,姐妹三人感情极好,那王皇后婚后,姐妹也时常相聚玩耍-------皇上,郑伯禽那日奉命前往之时,正是三姐妹相聚之日。”
萧衍手中的棋子,突然间自手中滑落下来,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而那前去杀人的郑伯禽和自己的六弟,回来复命时也是只字未提,难道------那是所杀的,不仅仅是萧宝融一家?萧衍突然有些坐不住了,郑伯禽已死,而自己的六弟不久前刚刚服毒自尽------这一切都是死无对证的事情了,他原本可以波澜不惊的坐在这里,听韦睿继续讲下去,可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确实是沉不住气了。
“皇上您若是累了,那我们就歇息片刻再讲。”韦睿温言说道。
萧衍冷冷的望着韦睿:“刚刚只是没拿住那颗棋子罢了,联要多谢怀文的关心了。”
韦睿对皇上的冷嘲热讽并不以为意,他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慢慢的往下讲:“此事我知以后,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考虑,慢慢的将当日的情景还原了出来:想必那日郑伯禽杀到门上之时,全家人没有一个可以做好防备的,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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