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给皇上看看,他们险恶的用心有两个:第一是杀了我们全家,然后嫁祸给张元知大人,让他百口莫辩,最后皇上盛怒之下定会免去他的官职,抄家后押往京城,那样张元知大人与六王爷的来往书信,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落入到王爷的手中,第二是命你去杀害张元知全家,造成张府的灭门惨案,而我刚刚接任雍州剌史一职,自然也会被免官入京,那样他们便会找一个自己信得过之人来接任剌史一职,如此一来萧综进入雍州便没有了任何的阻碍,为他们顺利谋反提供了便利------而你,燕飞,你就是这环环相扣之中最重要的那一环,宇文都见到你之时,定是探到了你的口风,知道你极其爱护范家之人,这正是你燕飞最大的破绽,你那师父如何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他们选择了第二条路,就是牺牲你我,牺牲张府上下十七口------”
“他们为何------不在你上任之前,挑选自己的心腹来雍州?”燕飞沉默良久方才问道。
范允承轻轻叹了口气:“我调任雍州是皇上亲自挑选的,想那些谋反之人也是措手不及,他们只能出此下策来弥补计划之中的漏洞。他们借着张府的惨案,成功的将你牢牢控制在他们的手中,同时又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在我的身边------”
“------”燕飞想不到范允承真的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切,连他的身边还有别的眼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报任何的希望了,原本他还想替自己辩解一下,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替自己开脱,现在想来那些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恶行一旦开始,便会带来更加让人控制不住的结果------现在想来,那蕙夫人出现在雍州,本身就是一个让人解释不清的事情,而我也是万万想不到那蕙夫人------居然便是失踪多年的张绮凤,更不会想到她会做出杀父弑母的恶行,而让我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在入京之后,范家所遭受的厄运------”
范允承将手自额头上拿了下来,他平静的望着眼前的燕飞:“钧儿前去从军,是你私底下拿的主意吧?”
燕飞默默的点了点头,原本他想开口解释一下自己为何要找到何征,让他带走范钧,可是他突然什么都讲不出了,一个字都无法讲出口。
“想来你是想保护好钧儿,自我们全家进京后,那蕙夫人便已经将毒手伸向了我的两个孩儿,我那贺琛师兄私底下时常对我讲蕙夫人对我的两个儿子极为关心,我那时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六王爷会招钧儿为附马,更想不到那何征会挺身而出,将钧儿要了去------这种种意想不到的打击,你大嫂已经支持不住了,而我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那时满脑子里想的便是张大人的事情,想着如何替他们捉拿真凶,以宽慰他们的在天之灵。燕弟------钧儿的事情,我和你大嫂应该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想了那个法子,只怕我们范家现在已经被他们折磨的不能样子了。”
“大哥------我没有照顾好范钧,对于大哥的感谢,我是万万愧不敢受。”燕飞长长的叹着气说道。
“你那师父想必是时时找你的麻烦罢,因为他们想要的那些往来书信,当夜根本没有在张府之内找到,他定是安排你们在我府内寻找这些书信------只是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些书信在哪里。”范允承笑了起来,“我那岳父大人,自蕙夫人来到雍州之后,他便已经知道要大难临头了,于是他早已想好了退路,将那些书信交与可以信赖之人保管,以便日后交到我的手中。”范允承想起那位对自己有大恩情的老人,便心痛如刀铰一般,“只是蕙夫人的绝情,只怕也是他难以承受的。女儿婚前对丈夫已经不忠了,过了这些年非但没有悔改之意,还要继续错下去,去做那些丧尽天良之事,我真替我那岳父大人难过。”
“她------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燕飞低声说道。
范允承听到此话后,慢慢抬起头来:“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燕弟此话讲的不错,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因她自己而起,与她父母何干?与凌霄何干?让我最痛心的是,燕弟,就因为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你便要假扮我,与她------做那样的事情吗?”
燕飞突然伸手将背后的宝剑拔了出来,那宝剑带着啸鸣之声,直指范允承的前胸,燕飞大喝一声:“你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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