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涂地,在所不辞!”何征急忙领旨谢恩。
“我两年前自谤木函中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说那雍州前剌史张元知,曾经与六王爷交好,有诸多的往来书信为证,且这些书信之中,还另有玄机------只是张大人已经逝去,这些书信究竟有没有,还------你留在我身边听用后,定要想办法找到线索,若确有此事,联------联定然会追查到底。”萧衍想了又想,还是将这句话讲了出来。
何征在师父要自己找到这些书信之时,并未感觉到这些书信有多么的重要,可是如今有三个人都要寻找到这些书信,如此看来。这些书信定是极为重要的物事,那自己就是想尽办法,也要找到它们。
“皇上放心,我何征定会为皇上寻找到它们的下落。”何征坚定的回答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萧衍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自同泰寺中出来之后,何征立即去了师父那里,将皇上的意思告诉了师父。宇文都听后,半晌没有言语。
何征原以为师父会很高兴,自己能谋得这样一个好的职位,只是想不到宇文都听后会如此的淡定。他哪里想得到,此时的宇文都,心中乐开了花儿,他自然明白自己这位爱徒,能谋到羽林卫首领一职,没有皇上的真心赏识,是无法得到的。说真心话,他数十年教出了这么多的弟子,只有这位何征,是他众多弟子之中出类拔萃之人。
“那如此说来,你日后是要留在皇上身边听用的?”宇文都慢慢开口了。
“是,师父!”
“何征,这些年你还当我是师父吗?”
何征听到此话,心想师父你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何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师父,我何征自幼是您养大,又蒙您传授武艺,提拔做了武官,徒儿当然是从心底里面感谢你的。”
“我怎么觉着,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呢?”宇文都冷笑着说道。
“师父说笑了,我怎么敢?”何征也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只老狐狸,在他面前可是半点破绽不能露。
“听话就最好。何征啊,你既然留守京城,那我们师徒二人可是要经常见面的,若是师父召唤你,你可不能端那大将军的架子。”宇文都笑里藏刀的说道。
“师父,您放心!我何征日后,一定会全心全力为您做事情。”何征傲慢的态度让宇文都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只怕是你嘴上说替我做事,背地里其实是在替他人做事吧。”
“师父,日后这种伤感情的话,还是不说为妙。”何征低声威胁道。
宇文都也毫不示弱:“何将军,你说话的底气这么足,是不是也太有恃无恐了罢。”
“师父您可别忘了,这京城之中,皇上最大!”何征的威胁之意丝毫不减。
宇文都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皇上最大。”
“师父看来还真是个聪明人,那徒儿就不必多说了,若有什么事情,可以差人前去找我。”何征拱手告辞,“徒儿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先告辞了。”
“何征你还记得张绮凤吗?”
宇文都的这句话,让已经走到门口的何征,迈出门的这一步怎么也抬不起来了。他强自镇定不让自己转头去看师父,二十多年了,张绮凤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那日他回头去找她之时,已然找不见她了,今日师父突然开口提到张绮凤,他突然明白了……
“她现在在哪里,何征你可是想要知道。”宇文都是步步紧逼。
“师父记错了吧,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张绮凤。”何征冷淡的回答道。
“真是我的好徒儿,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然引诱她失身于你,为何现在不敢承认了?”宇文都自然知道这好徒儿凉薄的嘴脸,此时他提及张绮凤,就是要何征明白,他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攥着呢。
“哼,师父,我何征可不是一个人便能吓得住了。”何征头也不回的说道,“师父若真是对她感兴趣,那也只是师父的事情,与徒儿无关。”
“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宇文都阴森森的说道。
“后会有期!”何征迈步出了房门,他一步一步走出师父的宅院,心中已然明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厮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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