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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本特别喜欢的书,柴静《看见》。
“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
“因为我们的文化里,把生育当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人”常常被有意无意忽略,被无知和偏见遮蔽,被概念化,被模式化,这些思维,就埋在无意识之下。无意识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常常看不见他人,对自己也熟视无睹。——序言
一个新闻事实至少可以深入到知识、行业、社会三个不同的层面,越深,覆盖的人群就越广,你找了几个层面?”——陈虻
人们声称的最美好的岁月其实都是最痛苦的,只是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才那么幸福。——白岩松安慰柴静的话
以前当观众的时候,老讥笑别人八股腔,现在当了主持人,用的比谁都熟练,每天结尾我都说“让我们期待一个法制民主的社会早日到来吧。——柴静自述
批评你不可怕,对你失望才可怕。——陈虻
等多无知才能这样无畏啊
去,用的皮肤去感受新闻。
当你关心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忘记自己。
你可以选择不当记者,但是你当了记者,就没有选择不去的权利。——(当时*时柴静跟踪报道新闻时,她妹妹回答她的话)
不怕死的多了,前几天我拉的那两个比你还不怕死呢?已经死了。
你会觉得好笑吗?我曾经以为你是我的另一半。
苏联作家:“在清水里呛呛、血水里泡泡、盐水里滚滚,十年后我们再来讨论。”
《飞越疯人院》中的麦克默菲,他押了十美金,搓了搓手,使劲抱住那个台子,没搬起来,再一次用力,还是搬不动,他只好退下,突然她大声叫起来:“去他妈的,我总算试过了,起码我试过了。”
知道和感觉是两回事。
承担命运施加于自己的一切,不粉饰、也不需要虚浮的怜悯。
生和死、苦难和苍老,都蕴含在每一个人的体内,总有一天我们会与之遭逢,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
这些早就干枯失血的花瓣给我一个刺激,人是一样的,对幸福的愿望一样,对自身完整的需要一样,只是她生在这儿,这么活着,我来到那儿,那么活着,都是偶然。万物流变,千百万年,谁都是一小粒,嵌在世界的秩序当中,采访是什么?采访是生命间的往来,认识自己越深,认识他人越深,反之亦然。
帕克斯:“我只是讨厌屈服。”
“今天你可以失去获得它的权利,你不抗争,明天你同样会失去更多的权利,人身权,财产权,包括土地、房屋。中国现在这种状况不是偶然造成的,而是长期温水煮青蛙的一个结果,大家会觉得农民的土地被侵占了与我何干,火车不开□□、偷漏税与我何干,别人的房屋被强行拆迁与我何干,有一天,这些事情都会落在你的身上。”
同事安慰我:先打一枪,然后再在那个洞上画一个靶子,效果是一样的。
你可不可以颠覆我对你的看法。
人民围拢的时候,表达的很可能只是一种情绪。
过去你觉得只有好人和坏人,现在只有好事和坏事,将来只有有事和无事。
事情的背后往往隐而未见得复杂因果如同大网,铺向无边。
一个世界如果只按强弱黑白两分,他很可能只是一个立方体,你把它推到,另一面朝上,原状存在。
所有你认为的坏蛋,在心里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价值中立不代表价值冷漠。
官僚系统是一个复合系统,只有一种人就玩不下去了。
无论如何自制,人的情绪是根除不了的,有时松有时紧,永远永远。
《金刚经》里,有一句“念起即觉,觉即不随”,人是不能清空自己的情绪判断的,但要有个戒备,念头起来要能觉察,觉察之后你就不会跟随它。
“如果你用悲情贿赂过读者,你也一定用悲情取悦过自己,我猜想柴静老师做节目、写博客时,常是热泪盈眶的。得诚实地说,悲情、苦大仇深的心理基础是自我感动。自我感动取之便捷,又容易上瘾。对它的自觉抵制,便尤为可贵:每一条细微的新闻背后,都隐藏一条冗长的逻辑链,在我们这,这些逻辑链绝大多数是同一朝向,正是因为这不能言说又不言而喻的秘密,我们需要提醒自己:绝不能走到这条逻辑链的半山腰就号啕大哭。”
生活就是生活,他没有只站在哪一方面的立场上,不赞美、不责难、甚至不惋惜,但求了解认识而已。
承受痛苦对我们都是一种清洗。
有时候笑容是咬紧牙关的灵魂。
真实的人性有无尽的可能。善当然存在,但恶也可能一直存在。歉意不一定能弥补,伤害却有可能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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