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看她,“没穿衣服也不知道上锁?”
“除了你这个流氓谁会过来?”
空气像是凝固了,苏南注意到张旭又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兴许是自己说错话了。
过了好久他说的似乎又是不相干的话,“你和那两个小姑娘不要走那么近。”
“本来就走的不近,今天只是帮忙撑伞而已,怎么了?”
“我怕你头脑简单会被误伤。”
“你也太小瞧我了,”苏南伸手拿个桃就咬了一口,“我怎么也比她们虚长两岁,她们在我眼里还是孩子。”
张旭揶揄,“光长年纪不长记性?”
苏南死皮赖脸的笑了,“那你拿我怎么着?”
张旭懒得搭理她,在抽屉里掏出一个药箱,里面的药物杂七杂八,有些还过期了,终于找到一个消炎的,他倒出三粒又倒了杯水。
“有病就吃药,明天早上或许就好了。”说着他把苏南手里的桃拿了过来,“这东西太冷了,你注意一点。”
苏南接过药放进嘴里,接着喝了口开水吞了下去,她的头发不长,放下来的话刚好搭在肩膀上,有些小卷,这几天日晒雨淋,皮肤明显没有之前白皙,可能是泡过温泉的原因倒是水嫩的不少,她的眼睛细长,一颦一笑之间有灵动的□□,长相明明是典型的南方女孩,但是组合起来却又柔中带刚。
她把两只手从被褥里抽离出来拿杯子喝药,整个光滑柔腻的脊背顿时也毫无遮拦,苏南凑近他笑嘻嘻的说,“你在看什么?”
张旭若有所思,“你知道我不会答应帮你忙?”
“知道啊。”
“所以你想要□□我?”
“够格吗?”苏南又靠他近一点,故意摩擦着他的唇角。
张旭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苏南大概觉得无趣,裹着被褥烦闷的躺了下来,视线依旧放在电视上,刚才那暧昧的一幕像是从未发生过。
张旭琢磨着说两句话宽慰她一下,又有人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敲着门,他动手将被褥没过她的头顶,苏南挣扎不过就由着他,他沉声叮嘱说,“待会儿起来把门带上。”
苏南没声音。
“听见了没有?”
“听见啦!”
张旭去开门,男学生就在外面,手上捧着小半个西瓜,看见张旭倒是吃了一惊。
“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今天怪不好意思的把她一个人落下了,想进去给苏南姐道个歉。”
“我待会儿给她说,”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她现在在换衣服不方便。”
男学生愣了一下,“哦,那西瓜…….”
“拿回去吧。”
男学生怔怔的,“哦,那好。”
苏南习惯起得早,张姨捉了只鸡回来,看见苏南就让她过来搭手帮忙。
苏南睡眼朦胧的瞧了一眼,回屋套了件张姨的外套出来,她其实挺喜欢做饭的,但是没有亲手杀过鸡。
苏南紧紧握住两只鸡翅膀,鸡折腾的“咯咯”叫唤,张姨笑笑,“我现在给它放血,你不动就好了。”
其实鸡翅膀窝里还很温热,苏南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没事,您弄吧。”
张姨将一口碗放在鸡脖子底下,然后随口念了句“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是咋家一碗菜”,之后才用菜刀割断了它的脖子,鲜红灼热的鸡血汩汩流出落到碗里,母鸡抽搐的几下,这才奄奄一息。
“你们这边杀鸡都这么念吗?”
“那倒不是,”张姨将鸡血放在一边,又将开水倒进铁盆里,把鸡放进去来回烫了烫,就可以拔毛了,“今天旭哥儿过生日才这么念,免生怨念。”
“您还信这个?”苏南蹲下身子,手一顺杂毛就都下了来。
张姨勾了勾唇角,无奈说,“之前都是不信的,可能是因为老了吧。”
“哦,”苏南没有再问,两个人闲聊着的时间就把鸡毛扒光了,“张旭生日怎么过?”
“他啊,不喜欢过生日,一碗长寿面就够了。”
苏南趁着张姨熬鸡汤的功夫想着法子做蛋糕,可是厨房里的器材有限,苏南拎起了个平底锅,又在柜子里扒出了面粉和砂糖,转了一圈找不到黄油,最后还是张姨给邻居打了个电话顺道带过来的,外面又是狂风又是暴雨,张姨给那人道了好几声谢谢。
张旭下楼的时候苏南的蛋糕还没有成型,他作势要走,张姨连忙问,“这么大雨去哪儿啊?”
大雨击打在台沿上反弹起波澜水花,入秋之后凉飕飕的。
“很晚回来您不用等我。”
“要走也先把长寿面给吃了,我大清早做的。”
张旭应付着接过张姨的面,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好了。”
“就这样敷衍我,人家苏南听说你过生日在给你做蛋糕,你不去谢谢。”
张旭眉毛一抬,“她还会做蛋糕?”
谁不会做蛋糕,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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