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扎在肉里,令人铬得难受。
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妈的,她明明早就应该知道是这种理由不是吗?她还难受个p啊!
刚才真是她自作多情还以为会是因为别的原因!
怪她想太多!
这种难受的窒息感也不过是一瞬间,苏染蓁很快便收拾了心情,面色平静的回道:“哦。”
似乎除了这个字,她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可回答的了,主要是,没心情。
苏染蓁不再说话了,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心情郁闷的也不想管,只低头捣鼓着刚刚摘下的那株草药,心情依旧低落。
见苏染蓁只回了“哦”字便不再看他了,低着头在那专心的捣鼓着草药,似乎对于他刚才的那种回答丝毫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往心里去,萧聿沉沉的看着她,苏染蓁没有再抬头看他一眼。
他的心中,陡然也有一种被什么给紧拧了一下般的难受感,前所未有的,一股酸涩慢慢在心中流淌,哪怕以前遇上再悲惨的经历时,都没有过这种酸涩的难受感。
然而,心中越是难受,表面便越是冰冷。
苏染蓁深呼吸一口气,只想在此刻当一个称职的医生,不去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所影响,对萧聿道:“王爷,将你手伸过来吧,这草药汁滴在伤口上可能会很疼痛,但却有很好的消毒和治愈效果。”
她不指望这株草药能够解了萧聿的毒,但起码可以稳定一下他的身体,只是将草药敷在他伤口的过程中,疼痛程度恐怕不亚于在伤口撒盐。
萧聿没说话,再痛的伤他都经历过,更何况只是一条手臂。tqr1
只是在伸手前他看了苏染蓁一眼,对方仍然没有看他,只是认认真真的垂着眸,捣鼓着手上的东西。
有些话到了嘴边,萧聿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两人在火光照耀的沉闷山洞内都默默不作声了起来。
萧聿伸手,将手臂受伤的那块地方呈现在了苏染蓁眼前。
中毒的地方,血肉都已经成了深黑色,已经有溃烂的趋势,如果今晚不及时阻止,就算萧聿撑过了今晚,再过几个时辰,这种毒,就会慢慢从血肉侵入进骨髓,到时候他的这条手臂就真的要废了。
苏染蓁将草药汁一滴滴的朝萧聿的伤口上滴去,那血肉模糊的手臂根本令人不忍多看,更何况眼下这情形,可苏染蓁却是眼睛都未眨一下,萧聿有多疼痛,她可以想象得到,虽然感受不到,但这盐一样撒在他伤口的药汁,同时也像是有什么撒在了她的心口,微微疼痛苦涩。
倒是萧聿,好像这手不是他自己,仍然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唯有身体不断流出的汗以及苍白到极致的嘴唇,在显示着他此刻在忍受着多么大的疼痛。
最后,苏染蓁又将这草药敷在萧聿的伤口处,再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给他包扎了一下。
“好了。”苏染蓁吐了口气道,“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扎次针。”
说完,苏染蓁又突然想起什么来,看向他问道:“对了,为什么太子的人都找过来了,你的人还没来?”
按理说,这不是很科学啊!
难道说,萧聿手下的人,就像白天的她和萧聿一样,因为朝着相反的方向,所以一直找不到对方?
她跟萧聿默契度和缘分低成这样也就算了,好歹晚上还是遇上了,萧聿他手下不会和他这位主子也这么缘分浅薄吧!
要是明天之前再没有人来救她们,她可真没法救活萧聿了。
这悬崖,靠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上不去,她是好好的,可以继续在这悬崖下面蹦跶几天,萧聿中的毒可就等不了了,蹦跶到明天再不得救,他就得死翘翘。
萧聿也有些疑惑,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瞥了眼苏染蓁的手,说道:“你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一说起她的手,苏染蓁顿时觉得整只手一阵疼痛,全是刺,还有被划破的地方,这当医生的成本,真是伤身伤心啊!
苏染蓁站在火把下给自己挑着刺,清理完后,又去摘了点普通的草药给自己敷上,一天下来的疲惫,这才总算得以休息。
可是直到夜深,两人才知道,还有更糟糕的状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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