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擦拭了一下便套上衣衫走了出去。我的形容应当是有些狼狈的,长发湿湿地黏在颈窝里,尤其是秦方辞那但笑不语的表情,让我无所适从。
我闷了闷,道:“你,你叫蕴秋进来帮我擦头发。”
“我帮你擦不可以?”他拿过毛巾兜头盖了下来,动作轻柔地替我拭干头发。
床边早已准备好了治外伤的药和纱布,我规矩地坐在床上,秦方辞捞起我的衣袖,不自觉地蹙着好看的眉,道:“琤儿,忍着点,我帮你清洗一下先。”
我宽慰笑道:“你尽管弄便是,我咬咬牙也便过去了,不碍事。”
秦方辞想了想,还是塞给了我一团棉布,指了指嘴,意思是要是一会儿我难以忍受便将棉布塞嘴里咬着,省得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我有些不屑。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秦方辞居然取了一罐儿烈酒来给我洗伤口,钻心的疼痛从手臂向四周蔓延,那种尖锐感让我忍不住浑身颤动。
秦方辞固定住我的手臂,轻喝道:“别乱动琤儿。”
我骂道:“你他娘的没告诉我会这样疼的!秦方辞你给我停下来!快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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