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优异的成绩顺利毕业,没有延期,教授评价甚高。
这四年他虽然在念书,但外形实在太好,广告拍了不少,一直也没有淡出人们的视野。
二十七岁他大学毕业,又以一年大约两部戏的速度拍戏,邹小卿的每部戏都请他做了主角。他今年三十二岁,共有十二部作品,大部分作品的口碑票房都很好,这让他成为最热门的男影星之一。
去年他拿到了影帝,可以说攀登上了人生的新高峰。
影评专家说他相貌好是一方面,但不是成功主要的因素。其实,不少演员都会被外貌所累,让关注太过集中于外貌而忽略演员的内涵。相貌太好的人往往恃宠而骄,不肯修炼自己——这也就是这样的人往往不能攀登到事业最高峰的原因。但沈钦言不然,他费了很大的工夫来提升自己,他花大量的时间研究角色,因此能和场景完美融合,他能把自己的特点完全隐藏,融入角色。这个本领和他的努力分不开,和天分也分不开。
这部电影很惊人,镜头错落旋转,剪辑神乎其技,沈钦言在被改变了无数次的世界中寻找妻子的下落,然而人死不能复生,不论怎么纠正。最后证明一切徒劳无功时,一直冷静的他忽然崩溃,捶地大哭,那幕场景感动了无数人。
哪怕只看小屏幕的电脑,我也觉得这一幕非常震撼。
“演得真好,”乔希宁盯着大屏幕,表情很凝重,“我跟他还有不少对手戏……唉,怎么办啊?”
我还沉浸在电影带来的震撼中,等心跳平复了才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小时候我可想不到你今日会成为歌星。等几年后,你拍了若干部电影后再看今天,就会发现现在的紧张毫无必要了。”
其实乔希宁做的远比说的好。他的第一场戏是本周末晚上九点开拍,我们傍晚才到。
本想早一点到去观摩别人怎么拍戏的,结果唱片公司临时安排了全球最著名音乐杂志的一个专访。
乔希宁前一秒还在担心今天晚上的戏会演砸,下一秒就对着金发美女侃侃而谈,“能在电影和音乐两个领域同时取得成功的人并不多。我希望我的音乐和电影可以互相补足。”
他在国外学过一年街舞,英文相当厉害。
“其实电影和音乐有一定的相通之处,我自己录歌写歌时,都会在脑子里构思一个意境和画面,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
“我在片子里的角色?这是非常有意思的角色,大家看了电影就知道了……”
我忍不住感慨,他在我面前总跟小孩子似的,但是面对媒体时却从容不迫,颇有大将之风。
结束了访问,我们冲向电影厂。
作为当红小天王,剧组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化妆间,和另一位影视新星严谦共用。我们到达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戏份从摄影棚归来,面如土色。
乔希宁和他较熟,忙问怎么了。
严谦缓过劲,拍着大腿感慨道:“一会你就感受到了,难啊,真难啊,在镜头下居然完全不知道做什么。”
他可不是什么新人,居然会发出这种感慨,乔希宁脸色更白了。
敏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正在准备工具的化妆师寒暄去了。
乔希宁化妆的时候是我最舒心的时候。
他一化妆通常就是几个小时,我可以在这个宝贵的时候写写程序、看看技术论文或者打个盹;敏姐对我也很客气,从不让我做端茶送水的工作。
但以我和乔希宁这么多年的交情,这种事情也是分内之事。
趁他化妆,我去找剧组的负责联系演员的制片。之前都是邮件联系,现在见了面,才知道是个超级干练的女人,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谈完工作,我离开房间来到走廊,发现旁边的几个化妆间分别是几位主演的,门上挂着“主演”的名牌。
我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几秒,想: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念头刚一闪过,那扇门啪一声打开了,沈钦言一手接着电话,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我听到他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找到我的手机号,但请你不要再联系我。”
他语气平静且强硬,冷漠之气扑面而来,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真是意外。
他一身白大褂,戴着薄薄的眼镜,上了妆,满脸严肃。
沈钦言蓦然抬头看我,似乎也是一怔,大抵也没想到在走廊里看到我。
我觉得有些尴尬,听人家的电话总是侵犯隐私,我迅速一笑,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后退回了乔希宁的化妆间。
我和他既然身在同一个剧组,总是少不了碰面的机会。
那天晚些时候我又在摄影棚看到了他。
摄影棚和我一个星期前见到的已经截然不同,搭建好了若干场景,其中有一条幽暗的长街,仿佛把二十年前的街道搬到了现在。
灯光黯淡,乔希宁的第一个镜头就是午夜的街道,他背着吉他匆匆走过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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