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姑姑宋广珍前往香港。在下飞机后的高速路上遭遇袭击,这个张大文作为职业保镖极尽职业操守和担当,袁执由此对张大文记忆尤深。
这是一家五星酒店门外,张大文眉头紧锁,忧心忡忡正低头进入酒店,没注意到袁执。
“张先生这么巧。”
张大文万难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袁执,一愣之后立马恭敬道:“对不起袁先生,罪过,刚才没认出您。”
“张先生客气。”袁执赶快扶住张大文鞠躬的身体,虽然做过保镖,张大文毕竟现在四十六七岁了。
张大文脸上的忧虑早已不见,强拉着袁执坐到酒店的咖啡座。
“袁先生,我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袁先生出来旅游吗?”
“不是。我来找个人,对了张先生,荷药业的方敏兰住在这里吗?”
张大文立刻知道袁执所为而来,“荷药业的方总住在大使馆对面的欧曼酒店。我来布尔格莱德三了,对荷药业的遭遇有些了解,方敏兰是袁先生的朋友吗?”
“哦?荷药业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袁执着急过来就是想看看能否帮到方敏兰,更重要的是怕方敏兰有危险。
“是的。荷药业在布尔格莱德的合作方是卡桑德公司,这正是方敏兰不幸的原因。卡桑德公司虽然名声极响,但是公司背后有许多阴暗的东西,很多人不了解而已。当时双方达成意向后,荷药业就把第一批货发过来,这是华夏人的一种诚意表示。但是卡桑德公司随即对利润分配提出异议,方总火了,宁可舍弃一批货也不愿再与卡桑德公司合作,甚至退出塞尔维亚市场。
“这种情形下,荷药业在布尔格莱德的办事处当晚就遭到袭击,死了两个华夏人,方总还被带到警局问话。塞方面对华夏政府的质问苦不堪言,实在是因为卡桑德公司的背景太过复杂,短时间并不能给荷药业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在三个时前方敏兰终止了法律诉讼程序,那肯定是受到了人身威胁。”
袁执眼中寒光一闪,“张先生,你可知卡桑德的掌控者是谁?他人在哪里?”
张大文听得一愣,接着面有惊喜,“袁先生,实不相瞒,我也正在查这个卡桑德公司。”
张大文心底的阴霾突然一扫而光,此时他才意识到一旦袁执来做这件事,自己面临的所有困难都将是毛毛雨。
“你在查卡桑德公司?为什么?”
“袁先生,我女儿和朋友一周前来巴黎旅游,答应好每给我一个电话,可是三前突然断了联系。当我得知她从巴黎到了德国,之后又前往东欧时我就觉得不妙。所以我立即赶到德国,这边的朋友推断我女儿很可能遭了绑架。这几年东欧一带绑架少女案越来越猖獗,而且最多五时间就会贩运出去,我从柏林一路查到贝尔格莱德已经浪费了四时间,最终锁定了卡桑德公司。求袁先生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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