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必是其他事。”
“果真?”
额头汗都吓出来了,贾宝玉听闻此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急问道。
贾琮见他不信,挑门帘探出头,对外面传话的婆子问道:“嬷嬷可知老爷传我们过去何事?可要带书本笔墨?”
那婆妇笑道:“并不用,就在老爷书房,哪里还用带笔墨书本?听是来了外客,要三爷和二爷一起去见客。”
贾琮笑着谢过后,回身对贾宝玉道:“听到了吧?”
贾宝玉正拿帕子擦满头大汗,连连点头。
又见探春不厚道的大笑,羞恼的白了眼,然后叮嘱林黛玉道:“林妹妹先在这和三妹妹话,我去去就来。”
犹不放心又嘱咐道:“可千万别走了,不然今日一字也读不下去了。”
林黛玉不耐烦道:“就你事多,也不怕人笑了去……我知道了,你快去吧,仔细老爷等久了又该恼你!”
宝玉这才不啰嗦了,忙和贾琮一起往外书房走去。
……
从贾府西边角门进来,初见便是西侧的贾政外书房。
寻常来客,贾政都在此招待。
一应清客相公,也俱在此处。
梦坡斋则是内宅书房,寻常外男自不可入内。
等贾琮与贾宝玉一起过来,就见五六个厮侍立在书房外的廊下。
见他二人到来,一起躬身请安。
里面听到动静,书房门被打开,门客程日兴笑着出来,请两人入内。
书房内燃着熏笼,檀香袅袅。
又有书墨香气怡人。
堂上各处布置着名人字画和古董,于文雅气中透着奢华。
哪一副字画,都比金银贵重十倍。
堂上贾政居于上座,满面含笑,丝毫看不出昨日暴怒后气病于床榻。
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堂下两排楠木交椅上,北面坐着四位年轻人。
两位年长些的,看起来有二十上下。
两个年幼些的,和贾琮宝玉年纪相仿。
皆着儒衫。
南面则坐着贾政的数位清客。
此刻见贾琮与贾宝玉前来,四位客人皆起身。
待两人与贾政见过礼后,就见其中一年长些的儒生上前,对贾琮躬身礼道:“宋华奉祖命而来,见过师叔。”
上面贾政介绍道:“琮儿,这是你先生司空大人的长子长孙,表字子厚,今日特来见你。”
贾琮闻言点点头,对宋华道:“子厚无需多礼,先生和师娘可好?”
宋华一行人见贾琮这么点年纪,就面色沉稳,举止得当,言谈周全,心中暗自点头。
宋华起身道:“祖父祖母大人皆安,只是牵挂师叔。”
着,目光落在贾琮额前包扎着的白纱上。
贾政等人见之,面色隐隐不自在。
贾琮却歉意道:“因琮行为不谨,摔倒受伤,就劳师父师娘挂念,实在罪过。
子厚归去时,还请转告师父师娘,待琮伤愈后,再登门拜见请罪。”
宋华应下后,贾琮再介绍贾宝玉与他相识,又是一番繁琐礼仪……
因为有长辈在场,哪个都不好失礼。
等介绍完宝玉后,宋华又对贾琮介绍他身边人,道:“师叔,此为我同年好友赵宁赵玉华,其祖父是当朝礼部右侍郎。
这是赵兄幼弟赵彦飞,将与师叔一起入读国子监。
这位则是我舅家子弟吴凡,亦要于今岁入读国子监。
因念及他们要与师叔一起入学,日后必为同窗,所以先带来一见,到时候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若非国子监今日没休沐,不然子奋兄也会前来。
张元张子奋如今是国子监内舍监生,文章功底极为扎实,师叔去后,若有疑难,可寻其解惑。”
贾琮闻言,微笑道:“难为你想的这般周到,多谢了。”
贾政也赞道:“松禅公有此佳孙,令人艳羡。子厚有龙驹凤雏之姿,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
这话让宋华红了脸,忙躬身道:“世翁着实谬赞了,学生微末之姿,岂敢称赞?倒是师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先入牖民先生法眼,又因一笔妙书,名动京华。
如今不知多少同年好友,托晚生求得师叔墨宝一见。”
一旁处,赵宁、赵彦飞兄弟并吴凡三人,也一直都暗中打量着一夜扬名神京城的贾琮。
相比于赵宁、赵彦飞兄弟的稳重,十来岁的吴凡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似想要将贾琮看出花儿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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