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探春却将头紧埋在贾琮怀中不肯抬起。
贾琮哈哈一笑,拦腰将探春抱起,进了暖阁。
虽不能真的做那事,但还有许多别法能销魂。
不会也没关系,宫中教欢喜秘术的春宫图都是小意思,连演示的机关巧物都有。
可以一起探讨,一起慢慢学……
……
一夜无话。
翌日黎明,卯时初刻。
贾琮在探春的服侍下,穿好太子大妆,告别了别样娇羞亲近的探春。
张爱玲曾说,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那条道,这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每个和贾琮肌肤相亲后的女孩子,事后都比事前更多了分亲近。
那种相濡以沫、亲密合一、以身相许后,一生相托的感觉,是事前所没有的。
探春如同新婚妻子般,目送着贾琮乘上宫辇,离了崇仁殿,前往大明宫。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俏脸仍一阵阵发烫,满面娇羞,但打心底里觉得甜如蜜。
……
辰时初,贾琮率文武百官于奉先殿前哭先帝灵柩。
至三刻吉时,灵柩起驾。
文武百官及随行禁军,再加上僧、道、尼等法事之人,足有数万之众。
纸钱如雪花般洒满御街,礼乐声笼罩着整座神京皇城。
哀乐声下,无数百姓似终于想起了先帝君父之恩泽,伏地大哭,恭送皇灵。
更有甚者,一路追随送丧队伍,直出了百里之外,目送先帝灵柩被送入皇陵。
哀痛不已。
内阁首辅、太子太傅赵青山率诸臣送太子及文武勋贵出了神京城后,折返内阁。
召集锦衣卫南北镇抚司镇抚使,合并刑部、大理寺、兰台寺三司,会审昨日谋逆大案!
当整个帝国机器倾尽人力物力,没有任何忌惮,施加此案时,背后那座黑山,终于渐渐露出了真容。
……
神京西城,荣国府。
偏厅内,宝玉看着来人,结巴道:“什……什么?”
来人是一仆役,此刻跪伏在地,大哭道:“我们老爷只留下一言,请奴婢来贾家求宝二爷救命!”
宝玉闻言失神道:“琪官,琪官他如何了?他……他可是犯了什么国法?”
仆人泣道:“二爷明鉴,我们老爷最是心善温柔,连蝼蚁都不忍伤,如何会触犯国法?”
宝玉连连点头道:“是了是了,琪官最是温柔,如何会触犯国法?那……”
宝玉也不知该如何救人哪!
见他迟疑,仆人忙道:“太子殿下和府上最厚,与二爷还曾为兄弟。二爷何不开个金口,同太子殿下求个人情?我家老爷从不与人结怨,又能犯下什么大错?”
宝玉闻言,苦笑不已,道:“如今贾琮……如今他贵为太子,等闲我连面都见不得,如何能开口相求?”
仆人道:“二爷若果有心相救,可去宫门求见,必能得见。”
宝玉闻言,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他断不能如此行事。
抛头露面,不合他的处事之道。
那仆人闻言,绝望哭道:“莫非二爷只看着我家老爷去死,也不肯相救?”
宝玉宽慰道:“你放心,你也说了,琪官生性温柔,从不与人为恶,又能做下什么罪过来?既然如此,锦衣卫也不能强加罪名。想来,用不了几日,他就能回来了。”
那仆人闻言,看了看宝玉那张亲和的脸,心里一阵阵作呕,一言不发,擦了把泪,起身离去。
宝玉见之,满脸惆怅。
心中一叹:唉!若我能做主,依我的本心,自然即刻下令放了琪官。可是,如今我又能做何事?
他不理解我,世上到底谁还能理解我的心……
唉,林妹妹,你还好么?
嗯?林妹妹!
宝玉眼睛忽地一亮……
……
大观楼内。
诸姊妹围坐着联对,迎春不善此道,惜春又还小。
宝钗、探春不在,凤姐儿不识字,李纨不懂许多……
到头来,诸姊妹吃着瓜果点心,品着果酒,看着黛玉和湘云你一言我一句的对口,时而欢声鼓掌,时而捧腹大笑。
尽管黛玉眼见就要成太子妃了,尊贵非常,可她在姊妹跟前一点架子也没有。
湘云心胸恢宏,也不在乎这些,该顶嘴时顶嘴,该怼时也不心软,一如往日间姊妹们相处一般。
若是往年,黛玉或许还会为此事生会儿子小气,但如今,她心态转变,反而觉得湘云这般做更亲近些。
倒也还有人能陪她二人联对几句,便是在园子里教小丫头器乐和唱曲儿的青兮和圆圆姑娘。
青兮生性较冷,说话不多。
但每有所出,必为众人惊艳。
圆圆姑娘才华稍逊,但极善抚琴,与众人礼乐。
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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