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唤了两声。
叶清笑的明媚灿烂,引着黛玉上前道:“老祖宗,瞧我给你带谁来了!”
太后被这一打岔,也忘了埋怨叶清不在跟前的事了,伸着脸看伏地请安的黛玉,皱眉苦思道:“是哪家王府的郡主?”
好似在猜谜一般……
叶清先把黛玉扶起,然后调皮的挑了挑眉尖,笑道:“宗室哪有这样标致的美人?这是元寿的太子妃!怎么样,是不是一等一水灵的美人?”
太后闻言,脸上的迷糊之色却瞬间敛去,浑浊的老眼都变得锋利起来,看了看黛玉,又看向叶清,含怒斥了声:“胡闹!”
黛玉闻言,俏脸瞬间惨白,心都揪在了一起。
叶清则是哈哈一笑,坐到凤榻边同太后道:“老祖宗,我可是提前同您说啊,这位林妹妹便是元寿的心尖儿尖儿,就和当年王妃对九王叔一般重要。他那一支,尽出情种,哈哈哈!还有,元寿这个人,那可是比九王叔还霸道护短,了不得!”
太后闻言,面色一变,看了眼眼含泪水的黛玉,又看向叶清,叹息道:“到了哀家这个地步,还怕什么?可是,哀家的时日不多了,你可怎么办啊?”
叶清灿烂笑着,将太后臃肿衰老的身子抱住,轻声道:“老祖宗放心,孙女儿是个有福的,会过的很好,会过的很快活,还会为叶家留下香火,断不会让您老不安。老祖宗疼了我一辈子呢……”
……
大明宫,含元殿。
随着武王石破天惊的一言,让林清河等文臣一下抓住了挽天倾的救命稻草。
这一刻他们将所有帝统合法性神圣性全部忘掉,只希望这天下这朝廷,不被对面那群率兽食人的祸国武夫给占据了。
若如此,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
这对文臣来说,甚至比性命更重要。
所以,他们竟比武勋大将们,更快的接受认可并参拜了贾琮这个太子身份。
反倒是武王最忠心的部将们,一个个都傻了眼儿了。
宣府总兵刘焕章瞪大眼看着贾琮,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看向龙椅上的武王,颤声道:“王爷,他……他他,果真是王爷的儿子?!”
贾琮见此,杀心登时掩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演技别他么说奥斯卡,连金鸡百花都还差点啊。
武王看起来却很满意,颔首笑道:“上天到底待朕不薄,当年那场大火,没有夺去朕的皇儿。让朕有后……”
“王爷!王爷啊!!末将如今就是死,也安心瞑目了!”
刘焕章忽然伏地大哭起来,这等铁汉哭成这样,声音凄凉的真真让人不落忍。
他这一哭,其他大将们也无不面色激荡,老泪横流,大哭不已。
武王绝后,肝肠寸断下自囚龙首原,此事是大乾百万将士十数年来心中最痛苦之事。
他们忠于武王,敬爱武王,视其为神,视其为父。
可是看着他如此自苦自毁,他们心中也跟着煎熬了十数年。
今日,终于得以安心。
这一幕,让贾琮都微微动容。
因为这哭声,倒不像是假的……
也让刚起了疑心的林清河、吴琦川等文臣们释了疑。
因为假哭能哭出这种水准,连他们文臣都做不到……
武王似要将贾琮的身份彻底夯实,不容动摇,看了眼站在身边的古锋。
古锋折到后殿,未几而归,取出一副画像来,正是当初挂在武王府密室内的那副画。
亲自展开后,看着贾琮道:“这是当年朕俘获的一厄罗斯女罗刹为你母后所画的画像,与大乾的工笔不同,倒是和你的画法相似。”
百官看了看那张画中人,又看向贾琮,终于明白武王是如何断定的了。
武王将画收了起来,并不忌讳的淡淡说道:“当年因为孝纯贤皇后身负前朝赵宋的血脉,故而太上皇不准朕娶为正妃。原本,朕是准备以最后一役的军功,求取父皇松口。只可惜,待朕归来时,得到的却是大火焚天的消息。朕在灰烬中,寻到了……一大一小一双尸骸,痛不欲生。却没想到……哦对了,那个贾琮……朕说的是真正的贾琮,原是荣国公长子贾赦的外室子。说来也巧,贾赦为他外室置办的宅子,与朕和孝纯元皇后所居之地,竟只一墙之隔。孝纯元皇后为朕诞下皇儿之日,也是贾赦外室分娩之时。后来,朕的皇儿,便被贾代善抱回了贾家,贾赦那外室,也因难产而死,连伺候之人,都纷纷不见了踪影……”
满朝文武听闻武王说着这些惊世骇俗的密辛后,根本不用谁再引导,便纷纷勾勒出了整件事的经过。
文官之首林清河沉声问道:“皇上,不知荣国公贾代善在其中,到底是什么身份?”
武王闻言,眯起眼呵了声,道:“当事人都已经化为灰烬,连太上皇都驾崩了,锦衣亲军,也让朕从上到下屠了个干净。许多事,都还原不了当年了。但不管贾代善是谁的人,能为朕的皇儿留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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