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掩人口舌,将他长子贾琏要到了这边,和他媳妇王熙凤一起掌管家事。
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大房掌家,可是……
还是按不住人心啊。
唉。
贾母心里轻轻一叹,对这复杂的形势感到头疼。
二房管家,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而下面,贾环已经开始招供了……
“贾琮会变戏法,他能把两个铜钱,变成六个。
他还能在纸上写一个‘叶’字,然后‘登儿’一下,他能把叶子从纸上取下来!
他还能变活兔儿……”
着着,贾环连紧张都忘了,沉浸在一片美好的回忆中,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贾政见之好笑又好气,咬牙骂道:“该死的孽障,我问你这些了吗?我问你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环被打断后,身板儿又佝偻了下去,垂头丧气,却不敢不答,吭吭哧哧道:“老爷,是……是贾琮让儿子帮他一个忙。”
“所以你就和他合起伙来骗人?!”
贾政厉喝一声。
见他发怒,其她人都屏住了呼吸,贾宝玉更是差点没把头藏进怀里。
贾环身板唬的抖了起来,忙道:“老爷,儿子真没骗人,贾琮是被他嬷嬷打狠了……”
今贾琮身上的伤痕,连知道一点内情的贾环都信了……
这时,王熙凤插了句:“既然没骗人,那你们今儿这是做什么?贾琮不是什么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此言一出,好些人眼神登时都不大对了。
是啊,既然立了这个牌坊,就不该再来今这么一出。
这算什么?
一些人再想想贾琮的出身,也就更嫌弃了……
贾环心里却忽然对贾琮有些佩服起来,因为他连这个都能想到……
有了提前准备,贾环并不慌乱,他仰着脸巴巴的看着贾政道:“老爷,若是以前他也就不理了,可是因为前儿他被金荣姑母冤枉后,不能再去学里读书了,他奶嬷嬷还把他的书都烧了。
贾琮,被冤枉被打死不怕,可人活着,就不能不读书。
儿子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就想看他变戏法,所以才帮他的……”
“……”
面色动容的贾政,一时震惊的不出话来。
被冤枉被打死不怕,可人活着,就不能不读书。
都一白遮千丑,对于贾政来,爱读书,就是这世上最白不过的白……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
唯有贾宝玉,感到很不自在。
使劲的往后面挤了挤,脑袋垂在胸前,唯恐被他老子盯上。
可到底还是没逃掉,虽没抬眼,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两束含怒的目光投来,快把他给焚烧了……
好在,在贾母的逼视下,贾政不得不收回了刀子样的眼神。
叹息了声后,贾政又问道:“金荣又是哪个?他姑母为何会冤枉贾琮?”
贾环闻言,却傻了眼儿。
这件事,他若出来,怕会直接被贾政给K掉啊!
见他傻傻的愣在那里不,贾政正要发怒,一旁王熙凤却笑道:“老爷,是这么一回事……”
着,将学堂赌博的事了遍。
不过念及贾璜老婆金氏常常奉承于她,就将她给摘了出来,只她也被金荣给哄了。
饶是如此,贾政还是怒不可揭,道:“祖宗留下的学里,本是为了族中念不起学的子弟肄业所设,如今竟被一群畜生这般糟践。
还敢诬赖好人,简直岂有此理!!”
处理完秦显家的后匆匆赶来的贾琏见之,忙道:“老爷也不用恼,一会儿我去趟东胡同里,给掌塾太爷一下,让那个金荣不要再来就完了。”
贾政一时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只好如此了。
到底是亲戚之家……
叹息一声后,他对贾琏道:“大老爷那边,你要去。虽然贾琮他娘……但到底和他不相干。
愿意读书,就是极好的。
况且,他终归还是姓贾。”
贾琏闻言苦笑一声,道:“老爷,不是我不去。实在是大老爷那边正在火头上,去了,怕反而不成。”
念及贾赦的性子,贾政再次无力叹息一声,他想了想,道:“那就把我书房里的书,给贾琮送去些,笔墨纸砚也都备一份。
左右我用不了那么些,留给这些吃喝混赌的畜生,不如给要用而不得的人。”
“是。”
……
一年了……
头一回,贾琮看着自己的耳房觉得如此顺眼。
没有了那个随时可能出现聒噪的声音,贾琮觉得整个世界都清静了许多。
这并不容易。
在这礼教森严的年代,面对这样一个困境,几乎无解。
赵嬷嬷,其实就是贾赦和邢夫人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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