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不负所望,对晴雯开炮道:“怪道三爷最喜欢你,倒是会巴结!还带着香菱一起陪床,难怪别人说你狐媚子!”
天地良心!昨晚真是意外……
可晴雯嘴笨,根本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气的她咬牙切齿,选择直接动手。
这些轮到春燕喊救命了,咯咯笑着绕圈逃往里边,躲到了床榻上……
小红见之差点没笑出个好歹来,晴雯则誓死要将这坏透了的小蹄子斩于马下。
扑到床榻上按住春燕,在她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两下,虽然听得出她故意惨叫两声,还是收了手,然后咯吱她……
贾琮见一屋子丫头笑成一团,也笑呵呵的走下榻,小红、香菱忙过来服侍。
等洗漱罢,他笑道:“你们别只顾着顽,记得用早饭。”
晴雯登时不闹了,起来问道:“三爷不一道吃吗?”
贾琮道:“今日前面还有不少事,我到前面边议事边吃。等忙过今天就好了,你们不必等我。”
晴雯忙上前取来贾琮的斗篷,给他披上后埋怨道:“戏里都说,皇帝不差饿兵。三爷到底吃饱了再去忙大事嘛……”
说着,给贾琮系好斗篷丝绦后,又蹲下替他脱下趿着的丝鞋,换上了官靴。
贾琮看着这美艳如花的女孩子贴心的服侍,心中对这万恶的封建旧社会……喜爱不已。
……
盐政衙门,中堂。
锦衣卫佥事魏晨、北镇抚司镇抚使韩涛、南镇抚司镇抚使姚元、指挥使直属千户展鹏、锦衣宪卫千户沈浪、指挥使亲兵队正兼锦衣缇骑教头郭郧、金陵千户所千户王亚龙齐聚一堂。
贾琮坐于正中主位上,受了他们的大礼后,叫起落座。
贾琮目光扫视一圈后,淡淡道:“自七月出京至此时,半年光阴转瞬即逝。好在,我等虽不甚勤勉,但总算并未虚度。原本算上我的亲兵,也不过二十来人的队伍,满京城都等着看咱们的好戏,笑咱们复立锦衣的差事不过痴人说梦,但是到了今天,谁还敢视我锦衣卫如无物?”
这番话,令韩涛、姚元两个老锦衣亲军激动的热泪盈眶,他们是最早跟着贾琮的,也最知道当初锦衣卫是什么境地。
朝廷命他们南下,却连军饷都未拨付,六省千户所又都一片糜烂,野心勃勃。
可以说,贾琮是真正从无到有,带着他们一起建立了这片基业!
二人起身大声道:“皆赖大人英明!十万锦衣,誓死效忠大人!”
贾琮闻言,眼睛微微一眯,看着二人笑骂道:“老韩老姚,锦衣亲军就是坏在你们这样的老货手里。虽说咱们做出了点成绩,却也是微不足道的,来来来,你们给我数一数,十万锦衣是从哪论出来的?”
听闻此言,魏晨呵呵笑,展鹏则哈哈大笑,其他人也多少给点面子,附和着嘲笑两声。
韩涛、姚元两个老油子被怼的老脸发红,韩涛赔笑道:“大人,如今咱们各省都有骨干,若想拉起十万锦衣,也不算什么难事……”
贾琮哼了声,道:“拉起那么多人,除了混吃混喝拖累队伍,还能做什么?仗着一身皮,欺负老百姓吗?再说,军饷粮秣从何而出?就现在这么多人,一个月的粮饷就闹的我头疼,我都快舍不得给展鹏发月银了……”
众人应景一笑后,韩涛道:“大人,恕属下斗胆谏言,大人不许各省千户所在各省就食,那总衙这边的压力自然就太大了些。往年里,锦衣总衙根本不用理会什么军饷粮秣,还要下面各省千户所往上交规矩银子,光各处的孝敬,就够吃的盆满钵满……”
不等他说完,贾琮就摇头道:“韩镇抚,你要记住一件事。我们锦衣卫,乃天子亲军,不是要饭的,更不是刮地皮的下三滥!我们在外,代表天子行事,更要注重自身威严,若坠了天子体面,则罪该万死!再者,要那么多人做什么?一省一个千户所,千余人马,难道还不够用?锦衣卫只负责缉拿不法不臣,还不用去九边出兵打仗,要十万大军做什么?作死么?
所以,为了不让各省锦衣卫被心怀叵测者渗透收买,严禁杜绝各省千户所搜刮各地,违令者家法处置。锦衣卫要自有高贵之气,别没出息的和小县衙役乡间胥吏般,就想着敛财。”
韩涛闻言,面红耳赤,道:“大人,属下只是担心大人筹银压力太大,且如今锦衣卫人手到底太少。”
贾琮摇头道:“银子之事我已奏明天子,天子准我便宜行事,此事不用你们操心。至于锦衣卫的人手,我看已经足够了。还是那句话,要精不要滥。所以,你们不要自觉轻松,下去后要好好训练缇骑和校尉的水平。锦衣卫的伙食比寻常地主老爷都不差了,吃的好就要干的好!每日出操,三日小比,五日大比,能者上庸者下的制度不能动摇。队伍一旦松懈就要荒废,到时我为你们是问。”
“是!”
众锦衣卫重臣齐齐领命。
贾琮点点头,又看向郭郧,问道:“缇骑如今都算见了血了,威势较寻常校尉已经不同,但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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