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色大变,猛然往后退去。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原本挂着人畜无害展鹏一瞬间凌厉的好似一轮太阳。
双手舞动的两把细长弯刀,更是夺目耀眼!
这世上有一种人,天生就有某种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天赋。
展鹏当初一个人一双刀,生生在刘昭的天罗地网下,从金陵杀到粤州。
靠的,就是这种无可匹敌的刀法天赋!
这仆人本是白家外务管事,手下掌着不少好手,就是他自己,也有些不俗的武技。
可惜,这世间大部分人的天赋总是平凡的,哪怕优秀,也难出众。
而他们却遇到了展鹏……
“啊!!”
“混帐……”
“该死!!”
几声惨叫相继响起后,待展鹏双手往身后一抹,“咔”的一声,双刀重新收回,地上已无活口。
只余盐政衙门分掌侍御史詹敬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见展鹏一步步靠近,詹敬色厉内荏强撑道:“本官乃朝廷命官,你想做什么?”
展鹏笑道:“巧了,我也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对牌,上刻锦衣卫三个篆字。
见詹敬面色一白,展鹏笑容转冷,骂道:“狗东西,等大人回来再同你算账。”
虽被当面辱骂,可詹敬心里却是一松。
他就怕这会儿眼前这个杀神当场给他杀了……
然而没等他庆幸完,就见展鹏冷笑一声,抬脚一脚踹他肚子上。
詹敬一个文官,哪里受得住这等打击,倒飞而起撞在墙上,缓缓滑落,腹中痛入火燎刀绞,头一歪,昏了过去。
这时,前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展鹏回头看去,就见数十余盐政衙门的盐丁迟迟方至。
看到满地血河尸体,和昏迷不醒的詹敬,众人大惊。
不过没等他们动作,展鹏再将身份对牌举起,厉声道:“詹敬勾结私盐贩子,欲图劫持林家小姐以自保,本官奉锦衣卫指挥使之命,前来相救。尔等有不怕抄家灭族的,只管上来!”
听他如此说,盐丁们顿时犹豫了。
他们不过吃一碗公家饭,又不是詹敬的私兵,哪里肯为他送命?
只是……还要保证展鹏所言不虚。
展鹏将手中对牌丢给为首的一个盐丁队正,让其查验几番后,方将将取信于人。
盐丁队正本还想让展鹏留下,等锦衣卫指挥使率部前来后再放人。
展鹏哪里肯留,还鄙视人家:“外面马上就是百年难遇一次的大戏,你们还守在这?”
盐丁队正见他大大咧咧一个人,竟真的犹豫了起来,问道:“什么大戏?”
展鹏嘿了声,拍胸脯道:“安排好人手看好这里,想看热闹顺利立个大功的,就随我来。”
盐丁们左右彼此看了看,虽然都觉得有些荒唐,可是……
看看一脸阳光自信的展鹏,竟都动了心……
也不得不说奇妙!
……
“驾!”
“驾驾!”
展鹏带着那个盐丁队正和五名盐丁,一起骑马往扬州府广陵县打马而去。
广陵县位于扬州府主城区西侧,两者接壤的官道处,有一茶驿。
茶驿前,黑压压的一众身着玄色锦衣的缇骑。
虽已是深秋,马匹甩着响鼻,满身大汗。
缇骑们同样如此。
茶驿内有四五个伙计,一个妇人。
几个人亦是忙碌的满头大汗,大铁锅烧的沸水滚滚,灌入一壶又一壶中,再放入茶叶,沏好茶送与诸人。
只可惜,任凭他们如何勤快,也无法供给一千多人马的饮水。
“吁!!”
数骑自东而来,正是展鹏一伙。
翻身下马后,展鹏招呼着明显拘束起来的几个盐丁,然后往茶驿内走去。
“大人,事已办妥!”
走入茶驿,展鹏对正中间一个桌子上的客人拱手笑道。
那少年不是贾琮,又是何人?
贾琮闻言点点头,啜饮了口茶水后,问道:“果真有人去叨扰盐政衙门?”
展鹏嘿了声,道:“几个不知死活的,派人去接林盐政家的小姐回劳什子白园做客,被我杀了了账。”
说罢,展鹏干咳了几声。
贾琮抬眼看去,见展鹏冲其嘿嘿傻笑了几声,嗓子有些干哑。
贾琮自桌面上翻过一只茶盏,倒了盅清茶后,递给他。
展鹏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又与贾琮介绍了那个盐丁队正和几名盐丁。
贾琮也没有怠慢,点了点头。
走出茶驿后,贾琮看了看天色,叹息一声,道:“你原跟我说,这里有个茶驿不错,可以落脚。我本想请诸位兄弟喝口茶,如今看来却是来不及了。”
展鹏惭愧的抓了抓脑袋,想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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