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除非早早逃奔闪避,否则所谓的身法武功都是笑话。
沈浪亦是习武之人,知道深浅,所以当面讥讽他吹牛皮!
不给两人再闹腾的机会,贾琮道:“今日安危不用担忧,未表露身份之前若是出事,江南方面未必承担多少责任,可今日若出事,江南省从上到下都要担责。再说有展鹏、沈浪二人在,又有一队亲兵在,除非果真有数百人围攻,否则不怕逃不出生天。”
魏晨想了想,点头道:“卑职多虑了。”
贾琮淡淡笑了笑,道:“有备无患当个警醒也是好的……杨柳大营那边安排妥当了?”
姚元答道:“大人放心,一切皆已妥当!”
贾琮点点头,道:“那就出发吧。”
“喏!”
……
队伍自太平里而出玄武门。
八骑缇骑排头,四面旌旗招展。
贾琮着飞鱼服披大红斗篷位于旗后,展鹏、沈浪护佑左右。
又有四十缇骑随后。
队伍末,再有四十步卒校尉,护卫一马车落尾而行。
队伍出玄武门后,沿着内城墙并玄武湖畔而行。
沿途经过神策门、金川门、钟埠门、外金川门,至上元门而出。
一路上,无数各式各样人的各式目光看着这一行人。
还有人穿街走巷抄近路追着看,有人想亲眼目睹前几日在金陵城内掀起惊涛巨浪的绝世凶人到底是怎样的凶神恶煞,也有诸多身着士子服的读书人想看看,能写出诸多可传千古之佳作,被吹捧为大乾第一文气才子的贾某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更有众多乘着花轿,或是扎花马车的红尘女子,不顾抛头露面也想看看能为一青楼花魁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清臣公子到底是何等绝代风华!
所以,虽有兵丁沿街一路防守,但在街道两旁,却有越来越多的人拥挤起来,并不断追随着那队锦衣队伍,一路追出了上元门,直至上元码头。
……
上元码头,原本此刻早该商人、百姓、劳力们人潮拥挤,闹市繁华。
然而此刻,偌大一个上元码头,却只站满了黑压压一片身着玄色黑鸪锦衣,头戴三山无翼纱帽,腰悬绣春刀的锦衣校尉。
以中间空出的一道宽约两丈的道路为分界,分成十个方阵东西而立。
东面为金陵千户所一千五百锦衣力士,西面则为江南五省来人。
共三千锦衣,却寂静无声,不动如山。
旌旗林立!
虽人数看起来未必有码头外越来越多的围观百姓多,但整体气势却骇然惊人!
再想想之前数日这些人在应天府做出的大事,愈发让不少人感到心惊惧怕。
“哎哎,快看,来了来了!”
忽地,东面人群中响起一片喧哗。
因为他们看到原本空空荡荡的大江江面上,有一高大楼船自东缓缓驶来。
楼船上飘一迎风招展的大旗,上书偌大的“锦衣”二字。
靠近江岸边的百姓有些不知深浅,竟然朝着楼船欢呼招手……
不过东岸边的热闹喧哗声,很快就被西边官道附近的围观百姓大声惊喜声给压下去了:
“哎哟!正主来了!”
“老天爷,这样年轻!”
“天爷!怎那般俊俏……”
“好一个俊秀不凡的小郎君,哎呀,好想与他一会,若贾郎能上我画舫,我愿……”
“不都说是一文弱书生么,怎么看起来英姿勃发……”
“真乃谪仙人也!”
西边官道上,八名雄健威武的缇骑开路,之后又有四人持旌旗跟随。
再之后,穿着飞鱼服披着大红斗篷的贾琮,骑白马驰骋奔来。
至上元码头后,八名缇骑与四名持旗者绕至两旁停立。
贾琮一马当先,展鹏、沈浪二人紧随其后,三骑而入。
贾琮战马甫一踏上中间空白道路,经过第一序列时,站于东面的韩涛率三百金陵锦衣校尉与站于西面的粤省千户沈炎率三百校尉同时单膝跪下,大声拜道:“卑职参见大人!”声如惊雷!
贾琮未理,纵马前行,至第二序列,站于东面的姚元率三百金陵锦衣校尉与站于西面的之江省千户周青率三百校尉同时单膝跪下,大声拜道:“卑职参见大人!”势如惊涛!
上元码头周围围观的百姓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码头上的军威。
大乾承平数十年,应天府这等内陆腹地更是已近承平百年。
纵然有督标营、抚标营、江南大营等军营在此,可又有哪个敢做此等阅兵之姿?
也只有奉皇命南下重建锦衣卫的贾琮,敢以此昭示天下,锦衣复立。
此等雄壮军威,怎能不吸引江南水乡百姓之关注?
待贾琮走过第五序列,三千雄兵悉数跪伏拜下,贾琮猛然一勒马缰,胯.下战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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