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年轻男子,终忍不住气急败坏道:“你这狗番子,你以为你是什么阿物?也配请我去谈?”
对其歇斯底里之丑状,众人都微微皱起眉来。
贾琮更是看也未看他一眼,他垂下眼帘,淡淡道:“石守义,如果你现在主动与我回镇抚司衙门,交代罪状,那么此事,便只是你一人所为。
与令尊无关,与石家也无关。
如果你现在始终抗拒,我便只能将目前所掌控之罪证,悉数上奏天子,请求圣裁。
霸占世翰堂和掌管南厢富发赌坊的人,都是你石家的人。
到那时,不管令尊司空大人是否知你行事,必罪责难逃。
本座可以给你保证,石家,绝不会还是现在的石家……
去与不去,你自行思量罢。”
说罢,贾琮与面沉如水的皇四子刘正躬身一礼,又与李九娘等人微微颔首后,转身而去。
身姿飘逸,背影潇洒。
唯有石守义一张脸,惨白如鬼。
虽屈辱悲愤万分,可他终究不敢再坐下去了。
憔悴乞求的与刘正一礼,却见刘正只是低头看着面前长几,并无反应。
石守义惨笑一声后,踉跄而走。
正这时,却听刘正出声唤道:“等等!”
刚行至楼梯口的贾琮,与石守义同时顿脚回首。
贾琮目光讶然,眉尖轻挑。
石守义则面色狂喜,目光放光。
然却见刘正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他不存在般,越过他看向楼梯口的贾琮,温声笑道:“无论如何,既然来了,就不能凭白走一遭。不留下一首好诗词,焉能放你离去?”
听闻此言,贾琮瞳孔猛然收缩,心中恍若被毒蛇盯上。
只有隐忍之人,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不过事已至此,也无他法,贾琮果断一笑,躬身礼道:“敢不从命!”
说罢,在众目睽睽中,折身回到为他预备的桌几上,提笔蘸墨,挥毫一气书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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