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了!”
赢昼闻言,没有再和贾环叫骂,反而如遭雷击,眼泪大滴大滴流下,一副愧疚难当,生无可恋的自责自怜模样。
贾环见之无语,好笑道:“行了,真是受不了你,还哭……
你害臊不害臊?
放心吧,过了年我就侍奉帝后下江南,边游玩边散心。
这边也正好预演一下,看我的那条路到底行的通行不通。
等在南方养好身体后,就回京来。
规矩一颁布,你就彻底轻松了。
日后打着视察大秦的名义,可以转遍大秦十八省。
有的是你高乐的日子!”
“贾环,你可千万记紧了你的话!”
赢昼巴巴的道。
贾环竖了根中指……
……
出了皇城西门顺义门,贾家马车就停在外面。
不是御赐九锡之金车,那个真的只能当个样子货。
又慢,又不舒服,除了好看一点外,真真没一点优点。
所以这次入宫,公孙羽、晴雯乘坐的是贾家的黑云马车。
因为有白荷特意设置的防震装置,实在要比那金车舒服的太多。
贾环是骑马来的,不过公孙羽和晴雯正要上马车,忽地,晴雯顿住了,犹豫了下,对公孙羽耳语了几句。
公孙羽眼神颇有深意的看了晴雯一眼后,对贾环道:“爷,你也一般上车吧,头发都被挠乱了。”
贾环闻言,又一甩头发,道:“不潇洒吗?没瞧见赢昼羡慕的不得了?”
公孙羽笑道:“极潇洒,只是路人见爷这个样子从宫里出来,怕会多想。”
贾环想了想,还真是,便竖起拇指对公孙羽赞道:“没想到幼娘如今这般细心,连这等事都留意到了。”
公孙羽又看晴雯一眼后,笑道:“这个功劳我可贪不得,这是晴雯留心的。”
贾环看了眼俏脸微霞的晴雯,呵呵笑道:“你的丫头,还不是你调理的好?”
罢,把马缰丢给亲兵,随公孙羽和幼娘一并上了马车,朝西城驶去。
“哎哟,这一出一出的破事啊……”
贾环眉心处浮现起一抹疲惫,靠在车内短榻上,闭目养神。
公孙羽忙替他按起眉心来,柔声道:“爷,歇歇吧。”
贾环“嗯”了声,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按他的腿,微微抬起眼帘看了眼,就见晴雯跪坐在地板上,替他按摩双腿。
贾环呵呵一笑,却受之无愧。
这个“心比高,命比纸薄”的丫头,这一世,总不会再在病榻上,被人草草拖了出去,没两日就病夭了吧?
当初让她跟公孙羽学医,其实就抱了这个心思……
忽地,感觉到公孙羽在看他,贾环侧眼看去,就见公孙羽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他。
贾环哑然失笑,单手揽过公孙羽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
待贾环带着公孙羽和晴雯重新回到荣庆堂时,家里人还在焦急等着。
看到他头发披散着进门,都唬了一跳。
不过见他面色轻松,又都放下心来。
王熙凤和贾探春这会儿也都在。
见贾环进门后,靠近门口的王熙凤抢先问道:“三弟,没什么大事吧?”
贾环笑了笑,道:“有咱家女神医在,能有什么大事!”
众人闻言,都看向了落后贾环身后半步的公孙羽,每个人都面色和善,因为都受过公孙羽的医治。
见她面色泛红,以为是羞涩所致,都善意的笑了起来……
“那你这是……”
王熙凤靠的近些,又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得出公孙羽面色那叫潮红,不叫羞红,没好气的白了贾环一眼后,看着他披散的头发,疑问道。
贾环笑道:“刚和赢昼打了一架,闹的,不当紧。”
可如今家里人都知道贾环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了,不全听他的,贾母将公孙羽招到跟前,关心问道:“幼娘,你,环哥儿没闹出什么祸事吧?”
公孙羽闻言,却看向了贾环,贾环哈哈一笑,道:“本来就没什么,老祖宗让你,你就!”
公孙羽这才抿了抿口,轻笑了声,道:“没有。”
“……”
贾母哭笑不得,道:“你这孩子,忒老实了些。他没惹事,怎地头发也乱了,身上的衣裳上还有脚印?”
公孙羽想了想,道:“我们爷……进宫后,把五皇子从上书房外殿拖进内殿,打了一遭……”
“噗!”
下方坐着正饮茶的贾政,一口茶水全喷出来。
他本来以为真没什么事,谁曾想……
这叫没事?
如今朝野谁人不知,五皇子赢昼,已经是板上钉钉嗣君了。
贾母也唬了变了脸色,公孙羽忙道:“不过皇帝却极高兴,他本来被气着了,一口郁火闷气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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