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什么要叔父相为的,只管吱声便是,放心吧。”
贾环笑的灿烂,再次拜谢。
施世纶心情大好的离去。
“宁……宁侯!”
眼见贾环已经重新划分完最大的蛋糕,跟着贾环出北疆的那些衙内,个个吃的膀大腰圆。
连他们往日里极看不起的许崇,水都不敢跳的货色,居然也上了台面,正经的开始领上千兵马。
其他没跟着出塞的人,真真肠子都悔青了,看着贾环巴巴的问候了声。
他们已经多少听了些北疆的动静,虽然一万个不肯相信,可这时又不得不信。
因为据一万长城军团旧部,已经开始压着十万俘虏回关,最多年关前就要到。
这般法,根本不会有假。
他们虽然不知怎么做到的,可依旧阻止不了他们内心的忏悔,真真体会到什么叫悔青肠子!
贾环看着这些将门世家的人,缓缓点点头,道:“之前都有哪几家来参加废逆的登基大典?”
此言一出,不少人登时变了脸色,眼神闪烁起来。
不过大部分人却急忙撇清,道:“宁侯,我们可没来!我们是看到发生了变化,看到宁侯的兵进城,夺了西城门后,才知道宁侯回来了,这才带着亲兵来宫里支援!
不信,您只管查!
谁来了,谁没来,根本瞒不住人!”
贾环道:“所以,我现在问的是谁来了?”
几道跪地的“噗通”声响起,贾环眼睛眯起,就见城阳子府、固原伯府、广元伯府几家勋贵承爵人跪地哭诉:
“宁侯明鉴,是太……是废逆派人逼我们来的啊!”
“极是极是,我等本也不想来啊!”
贾环懒得听他们废话,一摆手,沉声道:“武勋之耻,给我拿下!”
贾环身后始终跟着一营兵卒听令,听其言,登时上前,将这七八家武勋缉拿。
眼见求情不得,城阳子府袭二等男杜先大声道:“宁侯,你虽为贵爵,可凭何拿人?吾亦为武勋,若想拿我,需有宫中旨意!”
“对!我等亦为武勋,想拿我等,去请旨来吧!”
其他人反应过来,大声呼喊起来。
虽色厉内荏,也不敢不破釜沉舟一搏。
真要这般被拿,日后再无起复之日。
贾环冷笑一声,厉声道:“对你们这样的无耻投机之徒,还需要陛下旨意?
看我杀不杀得你们。
来人,与我斩!!”
厉声一喝后,身边士卒轰然应命。
就当着满场将士和武勋的面,手起刀落,将这七八家武勋除爵。
贾环眼睛灼灼的看着其余人,一字一句道:“咱们武勋将门,想谋富贵,就去沙场拼杀。
军人,永远不要丢了军伍的骨气!
哪个想靠溜须拍马,改换门庭上位,本侯就成全他们。
去地府,寻赢历效忠去吧!”
其他武勋,皆被贾环煞气所慑,纷纷躬身称是。
唯有几个少年,当初本也要和贾环一起出塞,偏被身边的家将死死拦着。
这会儿大哭道:“宁侯,我们冤枉啊!!”
贾环认出了哭声最大,也哭的最伤心的那个,是安康伯父袭三等子庄鸿之子,庄杰。
当初他在西城门,为了跟贾环一行人走,都和家将厮杀放对起来。
可到底干不过家将,只能被擒了回去。
这会儿……
的确冤枉。
其父庄鸿在一旁,面色尴尬,满是悔恨,垂头叹气,没脸见人。
贾环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庄杰几个道:“行了,又不是只这一回能立功。
日后大好前程多的是!
哭甚?”
庄杰还是不甘,泪流不止,冤屈道:“宁侯,连许崇那个怂人,整‘额’‘额’‘额’,跳个水都能哭,如今都抖了起来。
我辈大好男儿,却被自家爹坑……
我等不甘啊!”
“我等不甘啊!”
其他几个也越想越伤心,纷纷嚎了起来。
别贾环,连他身后的董千海都忍不住好笑的摇起头来。
这就是命……
贾环笑罢,道:“这次就算了,等下一次,就算你们老子不让,我也带上你们,总行了吧?”
庄鸿等武勋忙躬身道:“宁侯,都是卑下的错,真真是瞎了眼了……如今悔之晚矣,只再不敢拘着犬子,日后生死富贵,皆由他们自己定夺,若他们能为宁侯稍尽犬马之劳,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贾环看了他们一眼,道:“本侯理解你们当初的心思,谁又能想到,本侯能活着从塞外归来?
他们都是好苗子,你们若放心,就交给本侯吧。
生死不敢保证,但只要活下来,就必得富贵。”
庄鸿等人闻言大喜,纷纷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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