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
银行会在三日后进行拍卖,但是其中,宗室不能竞拍,勋贵不能竞拍,巨贾不能竞拍……”
此言一出,隆正帝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三者都不能拍,那谁能拍?
只有文官了。
贾环什么时候照顾起文官来了?
他也转了性了?
赢祥亦面色古怪笑道:“贾环,你这是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
你很居心叵测啊!
这样一来,那些文官还不自乱阵脚,忙着内斗?
你子,越来越奸诈了!”
贾环嘿嘿笑着否认道:“没有的事,他们要真的团结一致,视金银如粪土,高风亮节,那臣也没什么法子。
嘿!只可惜……
至于周雨时等人的量刑,陛下只要传出去,要尽快挑选官员,代替他们的位置。
那么其他有抱负的,不落井下石都是他们良未泯了。
陛下,不信您瞧瞧,兰台寺明儿送上来的折子里,若没有弹劾周雨时、宋星河等人的折子,臣输您一个东道!
想吃什么席面,随您点!”
“放屁!”
隆正帝随口骂了声,但脸色到底没那么难看了。
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还真不会缺少揣摩上意,“落井下石”之辈。
如此一来,就又会变成了文官的内部斗争……
“鬼心思倒是见长不少!”
隆正帝心里石头放下,眼神不善的看着贾环道。
贾环眼神有些骄傲……
赢祥在一旁见之,呵呵笑道:“贾环,你该不是在你后宅锻炼出来的吧?我可听,你家里可热闹的紧……”
贾环闻言,脸色登时一黑,咬牙道:“托某人的福!”
隆正帝脸色隐隐有尴尬之色一闪而逝后,没好气的看了赢祥一眼,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刚去军机阁做什么了?”
贾环哼哼了声,不过到底没再计较,只是淡淡瞥了眼苏培盛,老太监花子却眼观鼻,鼻观口,好似不知道般。
贾环撇撇嘴,心里盘算着找机会掰掉他几颗老牙,而后道:“臣去军机阁,和大伙儿一起笑话了文臣今儿这一出……
然后给牛将军他们了陛下前夜与臣相谈之事……”
隆正帝先是面色一黑,随即眼睛陡然一亮。
真要在他手里,解决掉武勋势力过大,大到能让几代家都忌惮之事,那他心中真正再无任何忧患。
大秦万世之基,也会被他夯实到最牢固。
后世子孙,都会因此而感谢铭记他!
隆正帝忙问道:“牛继宗他们怎么?可愿交出军权?”
贾环抓了抓脑袋,道:“刚开始时,牛伯伯差点以为臣撞客了,没给臣一巴掌清醒清醒……
不过臣了陛下隆恩,准大家分封海外后,牛伯伯……牛大将军和秦太尉倒也罢,可施大将军就极高兴起来。
陛下您也知道,施世纶虽然英雄了得,使得大秦海疆升平。
但靖海侯府却后继无人,眼见就快要没落了。
得陛下隆恩,这个难局算是暂时解开了。
由他配合臣了海外的情况,也不能完全算荒无人烟,多少还有些鸟人的……”
“哼哼哼!”
隆正帝都憋不住笑了,笑骂道:“贾环,你少跟朕打荒腔!你以为朕不知道,海外亦有番邦,与大秦一般?
还多少有些鸟人……
朕看你才是鸟人!”
贾环黑下脸道:“陛下,您话也得讲道理,不能随便骂人的!”
隆正帝愈发忍不住笑,笑骂道:“看你那德性!好好话,再敢扯臊,仔细你的好皮!”
贾环无语,老子很严肃的在好吧?
算了,正经事要紧。
贾环继续道:“只是拿出分封的大旗后,牛伯伯他们依旧不很乐意,以为陛下是过河拆桥,想要放逐他们到蛮夷之地。”
隆正帝不笑了,脸色又阴沉起来。
贾环恍若未觉,又道:“臣最后,不是陛下刻薄寡恩,想放逐你们出海,只是不想让南北朝时门阀再现。
而且,也不用你们出海啊,你们依旧可以留在都中,只要交出军权就好。
牛伯伯问臣,不带军队,我们这些武夫还能做什么?
臣,自然是当教书先生了!
陛下早就为你们考虑好了,以后建一个军官学院,牛伯伯和义父您这样的沙场悍将,就到学院里教教后辈们兵法,闲暇时候去秦岭里打打猎,和陛下举办个围场什么的。
总之,陛下不是忌惮你们,而是想保全咱们这些武勋。
一旁施世纶又了些好话,牛伯伯他们才总算松口了。
答应十年内,逐渐交出全部兵权。”
隆正帝闻言,起身走出御案后,走至殿内大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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