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覆灭,无数苗民的惨死,会在蛇娘心中留下极伤的伤口,这只能用时间来慢慢抚平。
他觑眼看着蛇娘,故意撇嘴道:“蛇娘,不是我吹,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怕……
我往日里一晚上通常都会在各房里转上三圈儿!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兴许是只有两个人的缘故,性子本就爽辣的蛇娘,闻言后妖娆的白了贾环一眼,笑道:“当初也不知是哪个,都快哭出来了,央我不要了,不要了……”
贾环多少年没红过脸了,这会儿却臊的满脸通红,大怒道:“胡!全是胡!!
那会儿分明是因为你点了我的穴道,不能动的缘故!”
见他这般,蛇娘愈发咯咯笑个不停。
贾环大怒,伸手将蛇娘拦腰抱起,咬牙切齿道:“今夜,我要一雪前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蛇娘如同一条美人蛇般,轻轻的在贾环身上盘着,一只手环在贾环脖颈上,脸则在贾环脖颈处亲昵的摩挲着,声音带着一丝丝黯哑的野性诱惑,道:“那年,我为了解除苗疆巫女千百年来的血脉恶咒,要了你一夜……
因为索取过度,让你元阳少了一分本源,多年无所出。
正是这份本源,让我不仅解除了血脉恶咒,生下了一双儿女,武功更是达到了历代蛇娘都未曾达到过的高度。
还记得当初我让你看的那副双修图法吗?
今夜,你便用此法,在上面尽力长久些……
我还你的本源,你便能生儿育女了,还能武功大进……”
贾环道:“我最擅长的就是持久战,不过蛇娘,能让我生儿育女就成,武功大进不大进的,没所谓。
你可别受了损失,损了武道根基。
家里没必要都是绝世高手,有你一个护着,就极好了。”
听贾环这般,蛇娘心里当真又暖又甜,也愈发媚眼如丝。
她吐出一抹舌尖,轻轻的在贾环脖颈上滑过,喃喃道:“那双修图法,可不是寻常下作的采补之术,可以相互促进呢。
你在上面坚持的越久,你我的好处都越大。
夫君,不要让奴失望哦……”
贾环呼哧呼哧的粗喘息着,咬牙切齿道:“你难道没听过你夫君的威名?
江湖上谁人不知,给贾三爷一个支点,他能用老二撬下太阳都不软,就是这么坚挺!
嘴上的没用,咱们里面见真章!”
罢,抱着蛇娘大步往后宅正房走去。
身后,只余三条腿的白龙一只前爪捂住自己的眼,另外两只后爪,则分别捂住两条白蛇的眼,嘤嘤的叫着……
……
荣国府,东路院。
赵姨娘回来后,就不停的哭着。
她到底不是那种心思恶毒的女人,只是笨了些,这些年轻狂了些。
回到家里后,她满脑子里都是贾探春的那些话。
贾环早已经过继到宁国府了,身上承袭的是宁国公的爵儿。
顾及着生养情分,才喊她一声娘。
若是真不认她,谁也不会他一句不是。
想起这些话,赵姨娘浑身都发冷。
想当年王夫人在府里当权,王熙凤最厉害的时候,她们娘俩的日子,当真是战战兢兢。
娘俩儿相依为命。
那会儿,贾环还不听话,总对她发脾气瞪眼。
在那样的苦日子里,她所有的心思就只有一个,就是盼着贾环能平安长大。
她豁出去所有的脸面不要,也要为他争一份家业。
不用多,够他娶妻生子过一辈子就好。
却不想贾环重病,郎中都没有法子,只不中用了。
满府人都放弃了,她却听求药王佛管用。
就四处磕头作揖求借银子,为贾环在药王佛前点一个大海碗灯……
她从没想过,日后旁人来要银子时,她该怎么办,如何还。
无非是被人啐罢了,总比没了儿子强。
她也没想过她自己,只思量着,待年老色衰被厌弃后,在府上有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只盼贾环能活的好。
那些年,她所有的依靠和希望,就是贾环。
后来贾环病好后争气,带着她,一步步从城南庄子苦熬出来,受了那样多的罪。
至今,她都还记得,贾环从武,因为没有好先生教导,只能求师东府喂马的焦大。
结果被焦大那个杀千刀的打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几次都险些没熬过来。
可只要他还醒着,都会笑着劝她一声:“娘,不妨事。”
那些年,贾环和她最亲。
却不想如今,她被人打了,他居然也不来看她……
“呜呜呜……”
赵姨娘心里不出的苦楚。
吉祥在一旁捧着脸靠在桌几上看着,无奈劝道:“奶奶,你都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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