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嘎嘎笑个不停。
“你吃蜜蜂屎了?”
贾环问候道。
赢昼竖了根中指,又贼眼兮兮道:“贾环,你才回来一,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何尔泰在西南被人称作杀人魔王,回到都中煞气也极重。
六部堂官,那些尚书侍郎,都被他骂过几圈了,没人敢还一句嘴。
偏你今儿问候了他老娘,嘎嘎嘎!
瞧着吧,不用两个时辰,过不了今,满神京都知道你贾三回京啦!”
贾环哼了声,不搭理。
赢昼却成了话痨,继续道:“贾环,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和我父皇吵成那样?”
贾环懒洋洋道:“不吵了,以后都不吵了,也不再见你家老头子了。
赢昼啊,看你还算不坏,我给你个建议。
早早的向你老头子申请开府出宫吧,出去后,夹着尾巴老实做人。
你家老头子如今开始偏信文臣了,那起子混帐,旁的本事没有,斗争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狠。
你若不出宫,早早晚晚要斗到你头上。
到时候,你非被人煮了不可。”
赢昼明显被唬住了,眨了眨细眼,鼻孔都扩了扩,担忧道:“贾环,真……真的假的?”
贾环嘿了声,道:“听不听都在你,反正今儿出宫后,这破地儿我是再也不来了。
回头带我家老祖宗和满门老,再回琼州岛上去。
等那群文官逼到琼州岛,我就带着家人出海。
下那么大,在哪儿活不好?
话又回来,你家老头子真是个缺心眼儿!
也不想想他当初被下文臣逼到了什么地步,这会儿人家一拍马屁,就真以为他们掏心掏肺的忠于他了。
等着吧,再这样下去,早早晚晚被他们坑了去!”
“啪!”
贾环正抱怨的起劲儿,赢昼也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担忧不已,就见凤辇上丢下来一块雕凤玉佩,正正砸在贾环脑门上。
两人抬头看去,就见董皇后凤颜威仪的看着贾环,道:“贾环,不许再胡。
陛下待你亲似子侄,最是信你。
若非如此,陛下九五之尊,下共主,又岂能容你再三顶嘴?
朝野万民,你去看看,还有哪个人有你这般圣眷?
莫旁人,你问问五儿,他敢吗?”
赢昼干笑了两声,道:“母后,儿臣就算撞客了,也不敢忤逆父皇。”
又对贾环道:“贾环,父皇待你比待我还好,你可别不知好歹,真同父皇生气。
你在外面这二三年,父皇时常提起你。
师傅教我读史,多有简在帝心之臣。
可除了汉武时的霍骠骑,我真想不出再有哪个人的圣眷能超过你。”
贾环没好气道:“霍去病是个短命鬼,你这是咒我明年就死不成?”
上方凤辇上,董皇后面色微变。
赢昼却不在乎,哈哈大笑道:“不会!好人不长命,可你这种祸害必定贻害千年!”
“放你娘的……哎哟!”
贾环粗口没爆完,就被上头的董皇后一拂尘砸了下来,抱头“惨叫”!
董皇后面色霜寒,方才她就怀疑贾环无声的比划口型,是在问候赢昼娘亲。
如今彻底坐实了,这个混账东西,当着她的面都敢这般骂。
“混账!再敢这样口无遮拦,市井下三滥,本宫就揪你去景阳宫,读上二十年书,好好跟师傅学好礼!”
董皇后狠狠教训道。
贾环垂头丧气,在赢昼牙花子都绷不住的幸灾乐祸中,一起往坤宁宫走去。
不断蛊惑董皇后,让贾环也去景阳宫,陪他一道读书……
一行人走到半道,却见一黄门匆匆赶来,与前面昭容了句话后,队伍就开始转向。
贾环奇道:“娘娘,这走错了吧,坤宁宫在南向,怎地往北向去了?”
“哪那么多话?不许多问!”
董皇后知道眼前这混帐真若撒起泼来,连她都没甚好法子,索性从头开始就高压镇压,不给他翻浪的机会。
贾环得了个晦气,偏拿这位不讲理的妇人没法子,只好再欺负赢昼。
一路上,两人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嘻嘻哈哈玩闹到了武德殿。
等到了地儿,抬头看去,就见隆正帝和赢祥正站在丹陛高台上看着他们。
贾环脸一黑就想走人,却不料董皇后先一步又揪住了他耳朵,恶狠狠道:“刚才你骂赢昼什么?当着本宫的面都敢骂他娘,给我,平日里你怎么骂的?
还一口一句你家老头子,我看就该捉你进宫,和赢昼作伴读书!”
上头赢祥笑呵呵的走下来,与董皇后见了礼后,对贾环笑道:“这么大了,还闹孩子脾性!”
听贾环哼了声,隆正帝在上面脸又黑了下来,喝道:“这个混账,一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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