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至此,才让赢昼满满的哀怨……
“行了,算是我的不是。
这次来多顽些时日就是,这岛上比上回还有趣。”
贾环笑道。
赢昼闻言眼睛登时一亮,刚想答应,就看到身旁苏培盛不断给他使眼色。
赢昼怒火冲的朝苏培盛瞪了眼后,看着贾环肩头的猴儿,昧着良心瓮声道:“贾环,咱们还是回京耍子吧。
你这岛……你这岛根本不好顽!”
贾环哈哈一笑,道:“咱们里面话,一会儿日头就烈了。”
着,引着一众人往庄园里面走去。
没有严谨的正门、仪门、二门、垂花门。
进了大门,就上了条曲折的长廊。
长廊外是沙地,满是细软的白沙。
几株椰子树点缀着,沙地上布满了各色各样的贝壳和玳瑁,五颜六色的……
都是家里女孩子从海边捡回来的。
悠闲舒适的环境,自然而然的熏染了众人。
等进了窗明几净的堂屋后,众人落座。
苏培盛又率先起身,对贾环苦口婆心道:“宁侯,老奴这次护送着殿下南来之意,想来宁侯也知道。
宁侯,三年了,该回京了。
当初宁侯与陛下不是约定好了,二三年就回京吗?
如今大秦银行遍布九州,商贸昌盛。
每年商税的税收,千百倍于从前,解了朝廷的大难。
陛下亲言,宁侯功在社稷。
国库和内务府也比过去充实了太多,连陛下那样勤俭的性子,去年也修了园子……
有宁侯当初留下的药膳方子,陛下龙体一日盛似一日。
本该是酬功之时,宁侯怎地非要出海去海外番国呢?
且不外面如何在陛下,您这样走,让陛下心里如何落忍?
如今都宁侯想做范蠡,可陛下不是勾践啊!
老奴临行时,陛下私下亲言,让老奴转告宁侯:朕曾亲许你一世富贵,朕金口玉言,就一定能护你一世富贵。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事,绝不会发生在朕与汝身上。
贾环,回来吧……”
苏培盛的哽咽起来,红着眼圈道:“宁侯,回去吧,陛下想您啊……”
贾环一直垂着眼帘,听罢后,叹息了声,道:“陛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出海,不是想学范蠡,只是想去南洋诸国看看。
大秦这二三年来,发展的一日千里。
虽然国力日益强盛,但问题也渐显尖锐。
最大的难处,就是缺人。
自前宋末年,下大乱之时,就不断有宋时遗民出海,落脚外邦。
我只是想带他们回来……
这些话,我不是已经上了折子吗?”
一旁赢昼嗤笑道:“贾环,你少哄人!
这种事还用你自己去做?
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今连银行都放手不理了,整日里就在这里玩耍受用,还会做这种跑腿的事?
旁人都,你这是在谋一条后路。
想找个都是咱中国人的落脚地,再接了家人一起去。
现在外面人还,我父皇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
“哈哈哈!”
贾环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赢昼登时怒了:“你敢笑我父皇长的丑?”
苏培盛双手掩脸……
这就是赢昼都快二十了,还在景阳宫里打熬的缘故。
这厮不是装的,真的生憨傻的可爱……
见劝不听,没法子,苏培盛只能目视贾琏。
贾琏见之,干咳了声,道:“三弟,老太太春秋已高,着实动不得身子远下千里了。
老爷和姨娘也不愿来,姨娘想你想的紧。
还有就是……咳。”
贾琏面色不自在起来,悻悻道:“姨娘让为兄给你带句话,她……这个,她老人家,想抱孙子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了。”
贾环忙打住贾琏的话。
赵姨娘的什么,他已经从赢杏儿那里得到了信儿。
贾环岔开话题道:“都中现在情况如何?”
苏培盛道:“都还好,宫里一切都好。”
贾琏道:“都好,家里都好。”
赢昼眼珠子转了转,忽地闪过一抹得意,道:“可不大好……”
“嗯?”
众人看向他。
赢昼撇了撇嘴,故作叹息道:“贾环,你是不知道啊,当初你和牛奔温博那一伙子衙内公子,盛名已经不再,不风光啦!
你们不在都中这二三年,又新起来一批。
他们可比你们当初厉害多了!”
贾环呵呵笑道:“这我倒是听了,是舞阳伯府令家的令盛吧?
舞阳伯令至如今是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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