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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随你选……哎哟!
哈哈哈!”
白荷面红耳赤娇羞不已的一口轻咬在贾环胸口,贾环大笑着将她抱起,前往工坊。
……
“爷,银票防伪造,最重要的就是纸。
雕版纵然刻的再精密,总有能手能仿造出来。
但纸和墨却难,尤其是纸。
银票纸造纸时,会在铜丝网上雕刻人像或各种图形。
当纸浆经铜丝网抄纸时,按铜丝不同深浅程度,使纸张呈现不同厚薄或凹陷,便可形成各种人像图形的水印!
这些水印迎光透视,清晰可见,人物形象生动逼真,恍若真人真物。
银票的水印线纹,层次分明,一层一层的画面,绝不是单个雕版能解决的。
就算他们能雕刻出,印出来的银票,也一定是模糊不清的。”
白荷拿着一张尺许长短的银票,眼神自信的道。
贾环自然听的明白,但他没想到,白荷竟将主意打在了银票纸上。
以极精密,但也极原始的手段,生生造出了D打印的水准。
谁要是有这个能耐仿制出来,他也不必做这个杀头的勾当了,只印刷春宫图都能发大财。
“了不得,我家荷儿真真了不得!”
贾环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银票纸,赞了又赞。
白荷接着道:“最的面额是五十文,再有一百文,两百文,五百文,一两,二两,五两,十两,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五百两,一千两,最大的则是一万两。”
贾环笑着点点头,道:“够用了。”
白荷笑道:“这一套刻版都备齐了,如今就等各式票纸开始筹备。
这岛上极是便利,水利无尽,还有数千亩的芦苇荡。
我教彩儿她们用熟了后,最多十,就能产出极多的票纸。
定耽搁不了爷的大事!
只是……”
白荷犹豫了下,道:“爷,这些印出来的银票,真的能换回银子来?”
贾环闻言,哈哈大笑道:“当然,不然咱们忙活什么?
而且,也不是能换回银子,这就是银子。
一个月后,整个金陵都会流通起这种银票。”
一向聪明的白荷迷糊道:“百姓会拿银子换成这种纸么?”
贾环笑道:“不换也没法子,因为到那个时候,金陵城内各大商号、货铺、米栈,都只收银票。
他们就算不换,也得换。
到那时,我家荷儿就真真成了财神喽!”
白荷喜的咯咯笑出声,不过笑罢又愁:“江南的商号、货铺和米栈,真的会只收银票么?”
贾环嘴角弯起一抹笑意,道:“放心吧,他们会求着拿银子换成咱们的银票的。”
……
金陵城,福安里。
何宅。
何家世居金陵,诗礼传家。
族内子弟,无人不读书。
而能供得起这般子弟读书,也足可见,何家家底之厚。
除却金陵城外良田百顷外,城内还有各种门铺生意。
这些家底,保证了何家子弟可以无忧无虑的进学。
何家也因此日益昌盛。
到了这一代,何家最出众的子弟,就是长房长孙何庆。
年不过十八,便高中了乡试亚元。
要知道,这可是金陵应府啊!
江南富庶,因此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子弟读书。
如此一来,科场竞争之烈,就愈发残酷。
纵然以何家世代耕读之门第,这数十年来,子弟能中举者,也愈发艰难,寥寥无几。
近二十年来,更是无一人能过乡试。
虽眼下何家在官场上依旧有人在,可多是年纪已高,前途有限者。
若再无后继之辈,何家目前虽繁花似锦,烈火烹油,衰败也不过旦夕之间。
万幸之事,祖宗保佑,这一代何家的长房长孙何庆,非但在不到弱冠之年就一举中了举,更是夺得了亚元。
发榜之后,阖族上下,无不以之为荣。
都断定,何家大兴就在眼前。
却万万没想到,只一个清晨未见,再传回来的消息,就变成了捅破的噩耗……
昨夜,从都中长安而来,入主慈园的那位侯爷,接到了秦淮十二花魁的举报,带兵横扫了金陵城内外所有的秦楼楚馆。
挖掘出尸骨上百首,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女童无数,连同数千姑娘,一起带回了慈园。
然而,今日一早,何家大少爷何庆,伙同数千学子,竟围了慈园,甚至要冲入慈园,谋害那位侯爷。
那位侯爷如今是钦差身份,慈园是钦差行辕,妄图冲击行辕,谋害钦差,与谋反无异。
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虽然后来辩白清楚,这是江苏布政使林仪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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