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当然也可以买,银行股多好?又可以把金库里的银子洗白,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传诸子孙!”
李谦闻言,一脑门子冷汗,讪讪笑道:“宁侯笑了,宁侯笑了。”
贾环嗤笑了声,不过在隆正帝刀子一样的眼神下,还是没有继续扎心……
“宁侯,下官还有几个关于银行的问题,想向宁侯讨教,望宁侯指点迷津。”
张廷玉锲而不舍的问道,姿态很低。
贾环却摇头道:“张相,我不会干涉朝政的运转,而银行如何运作,也与你无关。
户部如果也想办银行,等大秦银行成立后,你自可观摩。
但现在,我却不会将秘诀告诉你。
这是经济之道。
至于你担心的那一千万两借款,大可不必担心。
武勋将门内部认购,就足以贷给你了,利钱便宜,六厘。
一万两,一年例钱六百两。
一千万两,一年例钱不过六十万两……”
见隆正帝又在瞪他,似乎在心疼那六十万两,贾环的声音骤然提高,对张廷玉吆喝道:“满下打听打听,啊,有哪个钱庄会贷六厘的利!
去掉火耗亏空,去掉人工月钱,我他么是在做赔本儿的买卖啊!
咱都别忒黑心了,总要给人一条活路不是?
打听打听,哪他娘的有六厘的……”
“贾环!”
赢祥古怪着一张脸,想笑又不能笑的憋着,喝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是让你骂街的?”
“瞧你那副德性!一张商贾市浍的嘴脸!”
隆正帝刻薄讥讽道。
贾环好笑道:“陛下,您这是河还没过,就想着拆桥呢。没我这商贾,您这会儿子,怕不得又要和张相他们商议怎样刮地皮吧?”
“放你娘的屁!”
隆正帝也是火爆脾气,被贾环的痛脚,登时炸了,反正满上书房都是潜邸旧人,不怕被人他有失帝仪。
不过,张廷玉等人还是纷纷目瞪口呆……
“他们欠朝廷银子,一个个吃的膀大腰圆,生活奢靡,比朕还会受用。朝廷缺银,还不能问他们要账?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隆正帝愤怒道。
“陛下……”
贾环摸了下鼻子,看着隆正帝郁闷道:“臣昨儿才成亲,正是大喜的日子呢,您咋老冲我火?”
隆正帝:“……”
贾环又嘿嘿笑道:“陛下,您是子,当胸怀下,别扣扣索索的家子气……”
见隆正帝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拉了下来,黑成锅底,贾环忙道:“臣这绝不是在嘲笑您,是在劝谏您,得学会花银子!
家在银行股份中占三成,这是多大的份额?
您要只想着节俭,不想着花银子,用不了二十年,下一半的银子都到您内务府内库中藏着去了。
市面上没了那么多银子流通,立刻就是银贵物贱的下场,老百姓的日子就惨喽!”
隆正帝闻言,面色古怪道:“那依你的意思,朕该大兴土木,奢靡无度?”
在史书上,这是标准的昏君做派……
贾环笑道:“您不愿也成啊,您可以把银子都用来做基建,就是修路铺桥。
下那样大,除了有数的几座雄城外,路都是泥洼难行的泥泞坏路。
也别在丰收之年修路,偏在不幸遇到灾年时,您就拿出大票的银子来,雇佣流民,或大修水利,或铺路架桥!
嘿!不是臣忽悠您,只要遇到两次灾年,您这么回来做两回……
您,甚至是整个赢秦家的名声,将流传千古。
大秦的江山,也将基业永固!
您也会一改在民间的臭名声,成为万家生佛!”
隆正帝原本激动的霍然起身,面色潮红,眼眸波动。
可听到最后,脸色又登时铁青,狞笑道:“你个王八羔子,朕的名声再臭,能有你臭?
什么话都敢,真当朕打不了你板子?
还有脸子朕,自己去外面打听打听,你贾环的名声,比臭狗屎还臭!”
“噗!”
“哈哈哈哈!”
赢祥虽明知不是该笑的时候,可还是着实忍不住,顶着隆正帝刀子一样的眼神,喷笑出声。
还别,论起臭名声来,这一对君臣俩,真真是半斤八两,不分胜负。
……
相较于紫宸上书房的热闹,宁国府今日也热闹之极。
贾环走后,林黛玉和紫鹃用过早饭,就一起去西暖阁串门儿。
紫鹃本来不想去,可林黛玉却觉得,做了好事,不能不让人知道……
女孩子之间的交往,生就带一层面纱。
哪怕恨不得互相捅刀子,可当面也亲热的比亲姊妹还亲。
谁也怠慢一点,笑的不够灿烂,就明功力不够,落了下风。
当然,林黛玉和史湘云两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