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位大佬漠然的目光下,却已耗尽的勇气。
“不成器的东西!”
牛继宗铁青着脸,站起身,咬牙切齿的就要上前。
这个时代,对于子孙的教诲,主流思想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连贾政、贾赦甚至贾珍之流都是如此教子,更何况将门?
牛奔看到他爹如山一般压过来,圆脸煞白不,呼吸都差点堵塞了。
“牛伯伯,牛伯伯……”
贾环忙拦着牛继宗,笑道:“今儿就算伯伯和几位叔父给侄儿道喜来了,可不兴动手!”
牛继宗闻言,这才缓和下脸色,狠狠瞪了牛奔一眼后,对贾环道:“环哥儿,你给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
在牛奔几个的注目下,贾环干咳了声,道:“奔哥,牛伯伯和义父在军机阁争吵,不是真的撕破了脸皮,他们那样做,是给别人看的。”
牛奔、秦风几人闻言,真傻眼儿了:“什……什么?给……给谁看的?”
怎么可能?
早有人将那日军机阁里生的争斗传了出去,那血淋淋的斗争,让无数人胆寒。
又怎么会是假的?
牛继宗等人见他们这幅模样,怒其不争的纷纷哼了声。
贾环道:“当然是给想看到这个情形的人看的,偏你们不知,差点弄假成真。不过也好,这样就更真了。”
牛奔闻言登时炸了:“环哥儿,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早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
温博和秦风也极不满,任谁被蒙在鼓里,让人看猴戏一样的看热闹,心里都不高兴。
而且,还险些坏了大事。
贾环嘿嘿笑道:“我这几日都忙着成亲呢,也是今儿才知道。”
“放屁!”
牛奔跳脚大骂,道:“我算是明白过来了,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我们闹,这样才显得更真,对不对?
好你个贾三,敢这样消遣哥哥……
不对,你刚才还那样作态,伤心欲绝,还撕了灯笼和囍字,害得我大哭一场!
贾三,我和你拼了!”
罢,飞身扑向贾环。
贾环若想躲,自然可轻松躲开,论起来,牛奔到现在武道还不到六品。
距离贾环差几大截儿呢。
可贾环不能躲,得让兄弟们出口恶气才是。
因此站在那里,接受牛奔、温博和秦风三人的蹂罹。
等到牛继宗喝止了他们,贾环已经披头散了。
牛继宗骂道:“你们还有脸怪环哥儿?这件事他本就不知,如何告诉你们?你们比他还大几岁,他都能想到的,你们就想不到?”
秦梁看了牛继宗一眼后,道:“环哥儿之前对你们的话,极有道理。
以后,你们都是要当家做主的。
是你们能安排下面的人,不是让那些人操控影响你们。
让人了几句好话,奉承几句,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们这般,能成什么器?”
秦风深吸一口气,躬身道:“父亲,儿子受到教训了。经此一次,再不会轻易晕了头,让人哄了去。
日后行事,也定多和环哥儿商议。
这子……奸猾似鬼!”
到底忍不住埋怨一句。
牛奔也满脸郁闷的对牛继宗躬身道:“爹,儿子也知道错了。不该被人轻易哄了去,以后外人再好话,我必记住今日之耻。
日后行事,也会多让环哥儿出主意。
我是他大哥,他得帮我。”
温博如法炮制的对温严正也请了罪,顺便“污蔑”了贾环一番。
贾环哈哈笑道:“不是我奸猾似鬼,只是我以为,不管如何,咱们都是生死兄弟。
只要咱们不起龌龊,就是最大的利益。
其他的一切利益,都要弱于这个基底,也都可以商量着来。
如果这次哪家吃亏了,下一次补过去就是。
为了安别人的疑心,明面上可以争斗争斗,但真要闹出真火,就此撕裂,却是不智之为了。
而且谁也别想着一家独大,我贾环年不过二八,立下偌大功勋,却落到闭门思过的地步。
难道还不够诸位警醒的吗?
几位哥哥以为如何?”
牛奔、秦风几人闻言纷纷一静,就连牛继宗、秦梁等人也目光闪烁。
牛奔深吸一口气,道:“环哥儿到这个份儿上,处处为我们几家思量,立意又远比我们高,我们还有什么的,就按环哥儿的来吧。
立誓!”
罢,右拳握起,捶于左胸。
秦风看了眼秦梁后,也握起右拳,捶于左胸,沉声道:“赞同,我们几个家族相和,便是最高的利益,立誓!”
温博、诸葛道也纷纷如法炮制。
牛继宗看了眼几个辈后,对贾环道:“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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