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牛继宗的庶子,牛云。
然后不停歇的再打向第二个,温家的庶子,第三个,秦家的庶子,第四个,诸葛家的,第五个,苏家的……
顺着第一排,贾环挨个抽了个遍。
全是顶级勋贵府第出身的庶子。
他们没有机会继承爵位,也不指望靠军功搏出身,只能去读书。
却不想,今日都在这里。
打完之后,贾环冲勋贵队伍后方大声喊道:“都是谁家的,赶紧领回去带走!留在这让人算计,丢人现眼吗?”
牛奔、温博、秦风、诸葛道等人纷纷面色铁青的出列,上前领人。
见似有人想拦,贾环一把抽出腰间宝剑,蕴着内劲的声音传遍四方:“吾等武勋,靠沙场搏命厮杀得富贵。
但凡有吾等性命在,就绝不让外敌贼寇侵害皇朝百姓。
大丈夫纵横沙场,虽死犹荣,所为者何?
无非封妻荫子,庇佑家人!
谁敢害我家人,便真刀真枪的杀来,我敬你是条好汉!
这般蝇营狗苟的背后算计,不过是魑魅魍魉的卑劣人!
待我查出真相,誓杀之!!”
罢,他双手持剑,一用力,竟生生将手中宝剑折断。
贾环的话,和他的断剑,让许多蠢蠢欲动的人顿住了脚步,收住了话口,只能让牛奔等人闯过去。
在他们眼里,贾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连一代文宗,一个连太上皇在世时都礼遇相待,数次相邀不得都不怒,反而好生相待的四海闻名的大儒,都敢肆意斩杀的疯子。
毫无疑问,从今而后,贾环将会是下读书人的敌人,必将遭受口诛笔伐,遗臭万年。
但是现在,没人敢拦他。
“赵师道何在?!”
事情到此,尤未结束。
贾环厉声一喝。
从不知哪个角落里,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的赵师道站出位,感激不尽的看着贾环,躬身道:“宁侯有何吩咐?”
今日之局若无法善了,赵师道这个耳目头子,必然第一个遭殃。
贾环冷哼一声,道:“你把监视我贾家的精力分出稍许来,也不至有今日之闹剧!
本侯代今日诸勋贵家族,向你举报。
这些人,包藏祸心。
欲栽赃陷害吾等武勋将门,谋害吾等家族子弟。
你要详查!
查不出真相,本侯为你是问。”
赵师道闻言,先是尴尬,紧接着,便是狂喜。
喜的是,贾环竟将今日之事,偷梁换柱,换成了有人对勋贵子弟下黑手……
出了今的漏子,隆正帝不将他碎尸万段都是隆恩。
他早就想找个名头,将这些失心疯的疯子抓起来。
可苦无名头,不敢妄动。
此刻听到贾环之言,哪里还有犹豫的。
只是动手前,还是下意识看向祭坛。
祭坛上,苏培盛早就被召唤了上去,禀明了之前的事,并将贾环的话也一并告诉了隆正帝。
此刻,隆正帝看到赵师道请示的目光,遥遥颔。
赵师道见之,心中大定,一招手,数百虎狼之师入场,将拼命挣扎喝骂的孔继宗、孟言并桐城四老剩余之三老,还有一干大儒们,纷纷捉拿到手。
但凡有抵抗的,一记杀威棒打下,反抗之人便瘫了。
不怕死的终究是少数,领头的人倒了霉,其余的纵然心里再恨,此刻也只能狼奔冢突,哀求不止。
一群书生,竟然想推翻一个帝王。
或者,有人竟想凭借一群书生,做谋逆之事。
贾环都觉得真。
数千士子书生,偌大的声势,不到半刻钟,便消散无踪。
“还能站起来吗?”
贾环无视无数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看着地上的贾兰,问道。
贾兰抽泣了声,想要翻身站起,只是方才被贾环打狠了,摔倒在地,不知摔到了哪儿,一时竟站不起来。
贾环见之,微微皱眉,伏身将他抱起,然后甩在背后背好。
“三叔,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贾兰倒是极不心安,忙挣扎道。
可一挣扎,就痛的惨呼一声。
贾环喝道:“给我闭嘴!”
罢,背着贾兰往外走去。
牛奔等人也一人带着一个倒霉鬼,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走了数步后,贾环忽然顿住脚,回头看向祭坛。
祭坛上,隆正帝亦正遥遥相望。
贾环深深看了隆正帝一眼后,微微躬身,而后转身大步离去。
自今日起,君臣义尽!
走出人群,韩大和镇国公府、武威侯府等府第的家将一起,正牵着马等在外候着。
贾环接过马缰,背着贾兰翻身上马。
然后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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