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苏培盛之前对贾环所言,这件事,隆正帝这边也只有贾环处理起来合适。
其他人要么身份不合适,比如朱正杰,就是子家奴,代表着隆正帝,岂能出面?
若是让他带着中车府去封了慈宁宫,顷刻间就会变成宫廷丑闻,引起轩然大波!
隆正帝一顶不孝的帽子,这一辈子都洗不掉了,名声也会彻底臭了,更甚者,会再次让人质疑太上皇的驾崩之因……
而叶楚、方冲等人,虽然算起来并不是隆正帝真正的心腹中人,倒是可以处理此事。
可是,他们却不肯为隆正帝担这一顶忤逆太后的罪名。
这种事偏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隆正帝还不能明着逼迫他们……
好生郁闷!
正如苏培盛之前对贾环所言,这件事,隆正帝这边也只有贾环处理起来合适。
顶忤逆太后的罪名。
这种事偏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隆正帝还不能明着逼迫他们……
好生郁闷!顶忤逆太后的罪名。
这种事偏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隆正帝还不能明着逼迫他们……
好生郁闷!
所以算来算去,也只有贾环适合做这脏活……
若非如此,子寝衣,虽非龙袍,毕竟绣有龙纹,又岂可轻易赏人?
可谁知,贾环只捞好处不干正事……
真若就这么放任那周昭容出去,万一,她在外面打着皇太后的名义乱话,乱接触人……
那岂不坏了大事!
左右为难间,隆正帝怒气顿生,心中大骂贾三是头养不熟的狼崽子!
他连御衣都相赐了,转头来贾环却耍滑头,把难题又推给了他,让他好生为难!
不知为君分忧,没有半点孝心的孽障!
隆正帝心中怒骂道。
而就在这时,苏培盛却忽见御书房外间,有他手下黄门侍中在寻他。
他悄然走到外间后,那黄门对他耳语了几句后,就见苏培盛陡然大喜。
转身又回了内间,躬身道:“陛下,宁侯派人传话过来……”
“哼!”
隆正帝闻言,随手将手中的折子扔在御案上,讥讽道:“他倒是不见外,传话传到朕这来了……”
“就是,他可别真以为可以恃宠而骄……”
朱正杰包扎着半张脸,笑起来有些难看,话没完,就被隆正帝冷眼瞪住,冷声道:“这话你去他跟前啊!婆婆嘴!”
朱正杰闻言半张脸脸色一僵,悻悻低头。他如今是真有点怕贾环了,他都没想到,在得知太上皇驾崩后,贾环还敢杀他,更连彰武侯叶道星都差点被他干掉……
疯子!
隆正帝淡淡瞥了他一眼后,看向苏培盛,压抑着怒气道:“他传什么话?跟朕请罪吗?”
苏培盛恭敬道:“并不是,宁侯,周昭容和刘昭容情况不同。
而且,现在外面多有流言,陛下围了慈宁宫,不许一人外出,形同圈禁……”
咽了口唾沫,苏培盛心的瞧了眼隆正帝,果不其然,隆正帝被这番实话给气的面色铁青。
这种话,大概也只有这位爷敢这么直了……
心里感慨苦笑一声,苏培盛忙继续道:“宁侯还,与其让外面人到处散播谣言,不若放一个慈宁宫人出去。
那周昭容既然奉太后懿旨去药王庙给太后还愿,陛下何不成全他?
只是她一个人的声势太,陛下还需多派些人,帮她将声势造起来?
一来算是尽了陛下的一番孝心,二来也可让外面那些婆婆嘴都闭上臭嘴……”
话未尽,就见隆正帝早已面色大好,心情转晴。
甚至竟不合时宜的哼哼笑了两声,极不厚道的看向了一旁面色黑的朱正杰。
倒是连骂人都跟朕骂到一块去了,婆婆嘴,嘿!
头上那座重比泰山的巨石移开后,隆正帝的心性,似乎开朗了许多……
若在从前,他决计不会开一个奴才的玩笑的。
只是他却不知,这个奴才心里,现在是何等的怨毒……
隆正帝见朱正杰尴尬的不得了,好意告诫道:“你以后少惹那混账,吃了亏,朕也替你做不得主。”
罢,不再理会垂下脑袋的朱正杰,转头对苏培盛道:“既然人家都出好了主意,那就照此办吧。
告诉他,出了疏漏,朕拿他去堵窟窿!”
苏培盛闻言忙赔笑道:“陛下的是,自然是这个道理。”
“去吧。”
挥退了苏培盛后,隆正帝对朱正杰道:“继续之前的,忠怡亲王府现在情况如何?”
“回主子,忠怡亲王府门前一条长街,都停满了车马官轿,还往外排出好几里远,都是拜访十三爷的。
不过,十三爷一直在内阁与张大人一起理事,根本没人接待。
世子赢普只匆匆与外客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城南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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