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和他额头上的纸符有关?
那张看起来残破老旧,一扯就会坏掉的纸符,在我心中越神秘起来。
煎熬了两个时,上午十一点,王叔慢悠悠的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张,你脑袋上的符咒还没掉啊。”王叔在安魂室工作,难听点,就是看守停尸房,清点尸体的看尸人。这只老狐狸,在整个殡仪馆都是出名的迷信。
“这可要不得,这种不详的东西,可不能在身上放久了。”王叔坐到张辉身旁。
“我把它弄不掉啊,哎,烦死了。”娘炮哭丧着脸抱怨道。
“是啊,周医生用了剪刀,也没把它剪掉。”我张口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医疗室的经过。
王叔眉头一皱:“这么邪乎?”
他站起身,围着椅子走了几圈,又拉过张辉额头的纸符看了看,这才严肃的缓缓道:“我看,张啊。你这纸符不简单,我认识一个大师,等下就写一封介绍信给你,你拿去见他,看他能不能帮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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