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人老了的都会变成狐狸,王叔这个人,在殡仪馆职位不高,但为人就跟狐狸般谨慎,话滴水不漏。他打着哈哈,看向休息室里,还在不停的弄额头上的纸符的张辉。
“张啊,还没弄下来?”王叔笑呵呵的问。
娘炮抱怨道:“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绝对不是纸张。人家用剪刀都没把它剪开,该死,比塑料还有弹性。而且,好冷啊,弄得人家的额头冷得很。”
娘炮着打了个冷颤。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纸符上写着一些自己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和寻常的纸符不同,这张符的笔画顺序根本就找不出规律,也不像是汉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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