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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没有耳朵,但却诡异的将本应有耳朵的位置紧紧的贴着柜壁,仿佛八卦的在仔细听屋里的声音。 WwWCOM
就算是分辨不出这女人的模样,但安德鲁却清晰的闪过一个念头。波尔,这女人肯定是波尔。蜷缩着的身体,惨白的皮肤,长长地没骨头似的腿,一切的一切,都跟生前的波尔有着极大的相似度。
她不是死了吗?明明就死在他面前,可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衣柜里。完了,波尔肯定变成了冤魂厉鬼,不甘的找他来索命了。
安德鲁头皮麻,尿都快吓了出来。暴露在灯光下的波尔鬼魂被光芒打散,身影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彻底消失在了视线里。不过安德鲁的恐惧并没有减退,他拼尽全力扑过去死死地把衣柜门关上,又移动来四周的重物将柜门牢牢堵住,这才惶恐的逃出卧室。将所过之处的电灯全部打开,窗外依然漆黑一片,但是古堡里四处传来的灯光令他舒服了点。
老爹老妈被他吵醒了,骂骂咧咧的一边关灯一边大骂他败家。安德鲁杀猪般惨嚎着,不愿回卧室,也死都不准父母将灯熄灭。最后老妈没办法了任他折腾,扯着老爸回房继续睡。
安德鲁卷缩在客厅,将然气壁炉的火力开到最大。他披着毛巾,感觉到火焰带来的温暖,脑袋一片混乱。就这么折腾着熬到际变亮,这家伙几乎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估计一整晚就让他变瘦了至少七八公斤。
但是他的噩梦明显没有过去。正当他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驱邪的日光渐渐照耀向大地时,一阵阵脚步声响彻了耳畔。他根本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只能躲在毛巾被里一边抖,一边露出双眼四处瞧。
过了多久?一个时,还是一整年?脚步声在他快要崩溃时总算停歇了。在传出最后一声响时,安德鲁总算听清楚了出声音的位置。是古堡的大门口!究竟有什么来到了他家门口?为什么光是声音都那么的诡异?
安德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破罐子破摔的缓缓走到家门前。将头心翼翼的凑到猫眼前偷偷瞅了瞅。
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心里怕得要命,鼓足力气将大门扯开。一缕阳光照射过来,将远处的树影拉扯的很长。充足的光线带着丝丝金色照耀着门外的草坪,安德鲁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这见过无数次的场景充满了温馨安详和安全感。
呼吸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胸口淤积的恐惧感和压力似乎也消减了许多。他转了转肥硕的脖子,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的低下头时。猛地,恐惧感再次从脚底冒出,皮肤上布满了鸡皮疙瘩,就连心脏都几乎停摆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瞪大的视网膜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双女式皮鞋,一双熟悉的女式皮鞋安静的摆放在自家的大门口。就在距离自己两腿之间厘米的地方。那双鞋正是波尔死时抱在怀里的,它明明就已经被警方拿走了,现在应该还封存在证物处才对。可为什么,现在居然出现在了他跟前?
安德鲁怪叫一声,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自己的家。穿着睡衣披着披着毛巾被在荒野偏僻的地方无头无尾的乱逛游荡,不断换着方式逃,不停地跑。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逃避什么,是那双女式皮鞋?还是尾随在自己身后看不到的死亡感?他只知道,如果不一直逃,他就会死,会被自己恐慌的情绪以及无孔不入的胡思乱想给折磨死。
不知道就这么跑了多久,他全身都被树枝挂的伤痕累累,终于又痛又累、又饥又饿的停下脚步。他平静了下来,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诡异的女式皮鞋依然摆放在门口,踩着自己家的土地。父母昨晚被吵得很惨,所以迟迟都没有起床。他迅找来手套,像夹着恶心物体般将女鞋拿起来丢进垃圾桶,这才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坐在咖啡馆里,安静的听完安德鲁的讲述。他哭丧着脸,堆满肥肉的面部轮廓不住的颤抖,就连捧在手里的咖啡杯也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抖,一杯咖啡喝进嘴里的少,大部分都倒在了他的裤子上。不过,恐惧的他丝毫没有在意。
“也就是,下个死掉的,会是你?”我沉吟道,吐出这句显得残酷的话。
“夜,你快想想办法救我!”死胖子干吼着,声音抖得厉害。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牛,脑袋上无形的刀随时会掉下来,令他死于非命。
“别急。”
“废话,要死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他大声道。
我翘起二郎腿:“声点,就算急也没用。还是先仔细想想,究竟是什么原因,那个鞋对床的都市传会诅咒上你。我想你肯定没有傻得去尝试过。那么,你到底做过什么,又或者你无意识的在波尔身上接触了诅咒,成为了下个受害者。”
“我哪知道。”安德鲁担惊受怕了一整晚,他眼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敌意,当然语气好不到哪去。
“刚才我想了一下,突然觉得前晚波尔找你当替死鬼很奇怪。”我没有理会他的坏脾气,轻声:“她的朋友不少,为什么不找个女孩迷晕了丢床上,而偏偏邀请了你。就算你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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