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萦，解开五成封印，让他尽量死的没有痛苦。  ＷｗＷＣＯＭ”我闭上眼睛，命令道。

    “遵命，主人。”雪萦轻轻的挥舞衣袖，流光般的雪光慢慢在全身累积，洞壁甚至凝结出了一层厚厚的雪霜。

    “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猛地传了过来，赵舒雅拖着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下身缓缓爬了过来。她爬到蔡如风的脚下，颤抖的哀求道：“夜公子，求求你不要杀他！”

    “舒雅，不用求他。我的寿命已经没剩几了。”蔡如风跪下身，抚摸着她凌乱的秀：“利用了你，你不恨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死。因为至少我的死，会帮你点什么。”她的眼睛不断流下晶莹的泪水，抬起头望向我。

    “公子，如风真的没有救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已经被腐蚀的只能再支撑两，如果大妖魔的内丹攻入心脏，他会痛不欲生。犹如凌迟一般，挣扎三三夜才能死去。”

    “如风，抱我。”赵舒雅留着泪，微笑道：“没想到等待了那么久，最后也等不到一个好的结局。”

    蔡如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扶着他的丝，脸上流露出一丝毅然。她猛地回过头问：“夜公子，如风要怎么死才会没有痛苦？”

    “两种方法，一是被同样身为大妖魔的雪萦用‘断魂’杀死。别一种方法，就是用人间的神兵利器突然刺入心脏。”

    “要突然，是吗？”赵舒雅吻在了蔡如风的唇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蔡如风的身体一颤，然后这个缠绵的吻才结束。

    唇分，赵舒雅本来就已经樱红的唇更加鲜红了，一滴滴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蔡如风带着满脸的笑容，缓缓倒了下去……

    “夜公子，这样如风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了吧。永远都感觉不到了，对吧。”她的泪闪烁着，慢慢也变得鲜红起来。是血泪。她抚摸着蔡如风菱角分明的脸庞，喃喃道：“夜公子，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记得，不过那真的只是个故事？”我神色黯然。

    她惨笑起来：“事到如今，是不是故事，又何必再去探求呢。其实舒雅真的很羡慕王宝钏前辈。她等待了十八年，至少真的苦尽甘来了。她的丈夫回到了她身旁。虽然她十八后便香消玉散，不过至少她留在了自己心爱的人身旁十八。

    而那个梨花精呢？她等待了两千年，终于等来了可以成为那人妻子的机会。终于在十前再次遇到了那人。这世的他是个大英雄，虽然明知道是在利用自己，虽然明知道他根本就对自己没有感情。但是她还是无怨无悔的嫁了过去。

    算一算，两千年的等待，也不过换来刚刚的一个吻罢了……”

    她的嘴角也流出了血，我想检查她的伤势，却被她伸手拦住。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圣洁的光芒，我甚至无力思考，无法违逆她的阻拦。

    “夜公子，不用管我，我知道，没有他，我的人生也快结束了。虽然很无理，不过舒雅有一个很唐突的请求，希望公子能务必答应。”眼神落在蔡如风渐渐冷去的尸体上，她的声音又温柔了下来：“能不能将我和如风的尸体找个安静的地方合葬在一起？”

    见我答应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贴在蔡如风的脸上，柔柔道：“如风，我会再修炼一千年。下一世我要做你真正的妻子，我们会幸福的，对吧。”

    “如风，下一世你不要改名字。那样我找你会容易些。不会再像今世这样磕磕碰碰了……”

    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微风，淡淡的忧愁融在风里，带走了两个迷茫的灵魂。

    尾声

    青山绿水，在一个风水很好的地方，我独自挖出了一个坟墓。里边合葬着两个带着下世希望的情人。

    “主人，永生真的好吗？”雪萦坐在我身旁，长轻轻飘舞在风中，在阳光下闪烁着霓虹般的色泽，很美。

    “不知道，不过我永远都不会选择什么永生。”我淡淡道：“毕竟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和自己最爱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老去，然后死亡，那种痛苦，我这个普通的人类是无法承受的。”

    “但为什么偏偏又有那么多人类拼命想要永生呢？”雪萦迷惑道。

    “因为他们都是智商底下的笨蛋。只是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而看不到百年后的痛苦。其实永生，不过是一种折磨罢了。”

    “主人，您真的不愿意永生吗？其实永生，对您而言，真的很简单。”

    “我知道。不过你主人我才不会那么蠢！”

    雪萦轻轻将头倚在我的肩上：“主人，不论您要不要永生，雪萦和青峰都会永远永远陪伴在您身旁。”

    “如果我死了，我转世了呢？”

    “那我们就用全部的修为，变成您灵魂上的胎记，那样雪萦和青峰就能永远和主人在一起了……”

    公元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三日。

    “哥，你什么时候受伤了？”海滩旁，正在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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