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脑子。当然不会在那了,坟的土那么硬,对那两个人来实在有些难度,而且最重要的是路灯。”
“路灯?”众人大惑。
“对。几十年来,学校的路灯虽然从油灯变为了电灯,但位置大体没有变动过。你们看,这里虽然很偏僻,但路灯的光依然可以照到坟的位置。只要有光,就免不了或许会被人看到,这对他俩来太过冒险了,所以,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一个土质较好,又不会暴露在光亮里的地方。
“在这儿,只有一个地方符合以上条件,那就是……”学长向北边看去。在路灯昏暗光芒的尽头,一棵高大的白樟树正屹立在黑暗中。
“一定就在那里!”众人激动的跑过去,在树底下一阵乱挖。
唉,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那么投入,自己还是第一次有那么兴奋的感觉,就像埋在土里的并不是什么婴儿的尸骨,而是个数目惊人的宝藏。
我无法保持冷静,只是一个劲的用铲子挖着土。一次偶然中抬起头,却看到王炜学长并没帮忙,只是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嘴角闪过一丝很诡异的笑……
我愣了愣,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铲子打在一个硬物上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像是混凝土。”铲子的主人咕噜了一声。
“把它砸开。”我毫不犹豫的,丝毫没有想过,那里为什么会出现混凝土?只是直觉的认为尸骨应该就在混凝土下边。
“啪嗒”一声─硬土总算在众人的连番疯狂中被弄开了,一股凉风吹了出来。吹得人由头至脚的阵阵寒意。
突然,隐隐中像是什么声音响了起来,是……是婴儿的啼哭声!
那声音犹如鬼魁般回荡在树林里,但更可怕的是,它不是从洞里传来的,而是,而是来自我们的头顶。
我们的狂热,顿时被这种空前的恐怖吓得烟消云散。
这时学长竟然大笑起来,那笑极为的诡异。他利落的窜上树,在几乎没有分枝的白樟树上飞快的攀升而起。
我敢打赌,这种度就算职业的攀岩家也不可能做到。
他在树顶枝叶茂密的地方,拿出了一个浅蓝色的袋子后,居然从十多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
请相信我,我敢肯定的我没有看花眼。
他确实跳了下来,而且一点事儿也没有。只是嘿嘿的笑着,冲我们:“嘿嘿,你们不是要看婴儿的尸骨吗?”着,他将那个不知被风吹雨淋了多少时日、早已残缺不全的袋子举起来,将它一层一层的剥开……
!在里边的竟是个活生生的、育还未完全的婴儿!
那婴儿不断的哭着,摆着手。突然,血从脸上流了出来,鲜红的颜色,惨不忍睹。但他依然在一个劲的哭着,摆着他的手……
“妈呀!”不知是谁先叫了出来,我们这群人立刻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疯狂向回跑去。
回到宿舍楼后,我越想越不对。
这会不会是学长在耍我们?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想故意叫我们出丑?
不过他的演技也太绝妙了,任谁也不可能不上当!
我顿时心悦诚服、恐惧尽去,于是整个晚上都在思考着对策。这一次脸是丢定了,但关键是怎样才能将损失减到最。
第二一早,我便去了学长的教室,希望可以占个先机,责问他前一晚上为什么那样吓学弟。这样也许他一时语塞,能把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学长却没来上课。
难道是想在家里将这件丑事编写成集,然后在学校里四处传播?!我心里咕噜道。
我不死心,上午课结束后,便约了两个同伴到古坟那边去,想找找学长计划的漏洞,至少也要找一个是在与他配合的假相。
!我们竟然现,那棵白樟树下竟然丝毫没有挖掘过的痕迹。
在巨大的惊讶中,我不由的向树顶望去。学长拿到袋子的地方,似乎隐隐有个蓝色的东西。
我们……实在没有任何人有勇气将它拿下来!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几后当警察找到我时,我才知道学长失了踪。
那件事本来就犯了校规,再加上有个人失踪了,我们自然不敢出来,搞不好会被记个大过。
吕营一口气将这件事向我讲完,最后:“他妈的!谁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脑子里生出更多的疑问,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但他的回答却没有给我任何一个可成形的答案。
吕营气喘吁吁,像累脱了似的:“学长!你他妈的不要再问我任何问题了。从今以后,我也不想再听到有关这事的任何东西!”
完后,他就这样走了,背奇怪的弓着,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好奇这种东西就像抽大麻一样折磨人,我苦苦思索后,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吕营讲的是真话,那么那出现的就绝对不会是鸭子,那个蠢货绝对没有这么聪明。
但是如我揣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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