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问,立刻又要上车。
暴哥摇摇头。
「等等,妳可以走,但死胖子要留下来。」暴哥站了起来,技安张吓得后退了一步。
暴哥的眼神写着lt;宰了这头死肥猪,阿拓就能跟小妹在一起gt;。
「你不要乱发神经,我们走。」我跨上车,叫技安张拿着啤酒坐后面。
「妳会骑打档车吗?还是我载妳好了,顶多我骑快点。」技安张忐忑不安。
「你要让我载,还是留在这里跟新竹砍人王一起喝酒?抓紧!」我转动油门,只留下一堆烟雾给正在咆哮的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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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东或竹北?先竹东的小才还是先竹北的仓仔?还是住在青草湖附近的阿珠?
「妳骑好快!真看不出来!」技安张在后面大叫。
「如果等一下骑错了我还会骑更快!」我压低身子,看着时速表已经冲到九十。
阿拓那家伙,怎么这么无厘头。
如果你在乎我们之间的友情,就应该打电话给我,而不是擅自替我做决定。
如果你认为我也在乎我们之间的记忆,就别走的那么快,应该相信我会去找你。
如果阿拓是阿拓,就应该懂我。
「技安张,你说的对,我要去找蝴蝶刀阿拓,你怕不怕!」我冲上竹师旁的明湖路,往青草湖猛力前进。但技安张实在太重了,至少拖垮了时速二十公里。
「真的是那个阿拓?我看......我看不要吧!」技安张很紧张。
夜晚明湖路幽幽暗暗,是热爱飚车砍人的有为青年的最爱。
「嗯,跟我想的一样。下车!」我煞车,停在一户矮房子人家前,群狗狂吠。
一个胖胖的女孩站在二楼阳台上,抽抽咽咽。
「阿珠!阿珠!」我对着胖女孩大叫。
胖女孩看到我,又是一阵凄厉的嚎啕大哭。
「阿拓来过了吗?」我大声问,几只狗扑上竹篱又咬又叫的。
「哇???来过了???」阿珠歇斯底里的大哭。
「多久前?去哪里?」 我急问。
阿珠说半小时前阿拓来说声再见,至于他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技安张,你没看见有位纯情少女正需要你吗?你当坏蛋当久了,偶而也该演演好人平衡一下。还有,你不想遇见那个阿拓吧?」我转头,要技安张下车。
技安张猛点头,立刻下车,手里还拿着那罐啤酒。
「我有你的名片!明天就把车骑去还你!一定!」
我掉头冲下山,时间越来越紧迫。
少了一百公斤的大累赘,野狼终于像头野狼,而不是大笨猪。
时速,一百公里。
时间,八点四十分。
心跳,无法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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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我认识一个很有正义感,很有勇气的女生,她叫做思萤,思念的思,萤火虫的萤,她不但救了我,还教我骑野狼,还常常请我喝咖啡、跟我看电影、还猜对了金刀婶的菜名,今年夏天刚学会游泳就救了溺水的阿珠好几次......
竹北,金宝戏院旁的小巷。
仓仔家门口多了一台坏掉的拳击机,电路板跟工具箱散落一地。
「阿拓?在里面啊。」仓仔吃着虾味先,指着屋子里面。
我开心尖叫了一声,冲了进去。
根本就空无一人。
「你这个死胖子敢唬我!」我用力踢着夹娃娃机。
「挪,这不就是了。」仓仔笑笑,拍拍投篮机上面的分数表。
单场一分钟,可怕的一百四十二分。
「阿拓说他今天运气超好,所以手感很顺,连我都未必挡得住哩!」仓仔啧啧称奇,捡起一个球丢给我:「试试看?」
「我今天运气、差、透、了!」我远远站在门口,将球笔直地丢向投篮机。
命中!没有别的地方了,阿拓现在一定在小才那里。
我似乎只要控制车身,然后不断催紧油门就可以了。
但我的心跳似乎跳的比车轮还要快,强烈的不安并没有被时速一百公里给摆脱。
竹东,小才家的楼下。
一老一少,一盘刚刚分出胜负的棋局。
但不见阿拓。
「阿拓刚刚赢了我第二次,才花了不到半小时,还有说有笑的,他说......」小才爸看着棋局深思,一副很难理解的模样。
「他说他今天运气很好。」我呆住,喃喃自语。
「妳也听他说过啊,他还骗我他今天没碰上妳。」小才爸继续深思方才的棋局,呢喃:「原来下棋运气也很重要。」小才拍拍我,我回过神。
「十分钟前,阿拓骑机车去机场了。」小才一脸的沮丧,他还戴着那顶我跟阿拓合送的高帽子。
「可现在才九点半,还没......还没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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