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美意,我不敢受。我虽是草民,也自有我的骨气。先前那番话只是我感佩开国公一干开国英雄的豪迈,睹物思人,追思古今罢了。小公子不必挂在心上。
一边说,一边他就拂袖转身,竟一言不合就要去了。
那少年见叶言竟不受他的好意,先是一阵气恼。
却转念竟又佩服起叶言的风骨来。
瞧人家这等风姿,分明是自持才学,不屑于攀附权贵嘛。
这更令少年敬佩不已。
“兄弟留步,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哦对了,我叫高远。我的兄弟们都叫我远哥,你也叫我远哥便是。”
高远?高怀德的后人高远?
叶言刚迈出去的一条腿,顿时走不动道了。
粗大腿有木有!
这下子,叶言也想起来,这小子口口声声的混账王冲是谁了。
那可不就是王黼的儿子么。
难怪那么耳熟。
叶言这下子倒有些纠结了。
可惜了!
叶言这下到底是死了勾搭高远下水的心思,便有些意兴阑珊的应道:“我叫叶言,这是我兄弟林小七,吴三水。你即有不便,我们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话落,叶言这回是真干脆的下了船,就要往岸上去。
原来,东城衙门里张曹案不在,白文中没了谋主。
只得和叶言商量故技重施。
白文中因料定抓了西门庆,李家必有反应。
只是白文中原本以为李家会调动盐运司兵丁,却不料居然连西城衙役都一并拉了过来。
按照开封府管辖顺序,东城分衙是要受西城衙门管的。
换句话说,西城衙门洪三立便是白文中的顶头上司。
只是这顶头上司处事不公,居然丧心病狂的行文催促他开闸淹田。
却不肯按照程仪先拨付赈济钱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